史达林也没想到罗科索夫斯基会突然昏倒,他快步冲到门前,拉开房门,冲坐在外间的波斯克列贝舍夫说道:“波斯克列贝舍夫,罗科索夫斯基晕倒了,你快点找个医生过来!”
短短的几分钟骨骺,一名提着医药箱的医生就出现在门口,冲着史达林毕恭毕敬地说:“您好,史达林同志,请问我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斯大林顾不上想医生为什么来得这么快,只是催促他说:“罗科索夫斯基同志晕倒了,你快点过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医生不敢怠慢,快步地走到了会议桌前,将医药箱放在桌上,打开盖子,拿出了检查用的器械,开始为罗科索夫斯基检查身体。400txt
史达林一扭头,看到波斯克列贝舍夫正站在门口,朝里面探头探脑,便走过去问:“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医生吧?”
“是的,史达林同志。”波斯克列贝舍夫连忙点着头,如实地回答说:“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来的时候,脸色就特别难看,我担心他出什么意外,便提前给医生打了电话,让他待在隔壁的房间等着。”
“你做得很对。”史达林称赞对方一句后,重新回到了室内,问正在为罗科索夫斯基检查身体的医生:“他怎么了?”
医生停下手里的工作,对史达林说:“史达林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是太操劳了,再加上压力太大,从而导致旧伤复发而晕倒的。我建议立即将他送到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并疗养一段时间,这样对他的健康恢复,是非常有帮助的。”
在得到了史达林允许的情况下,一副担架很快就抬到了办公室,四名身强力壮的警卫战士,将罗科索夫斯基抬上了担架,抬着他往外走。不光医生和费久宁斯基他们跟了出来,甚至连史达林也跟在后面。
史达林之所以要跟出来,是因为担架是从自己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假如自己不及时现身,不免就会有流言传出来,说自己得了重病之类的谣言,会对军心士气产生不利的影响。
波斯克列贝舍夫紧跟在史达林的身后,心里还觉得史达林这样做,没有什么必要。就算罗科索夫斯基身为元帅,也没有亲自跟着抬他的担架一起出来啊。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史达林的这个决定,有多么英明。走廊上走动的军官或各级负责人,看到从史达林办公室里抬出一副担架时,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但当他们看清楚史达林本人,正跟着担架后面不紧不慢地走着,都不由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史达林看着载着罗科索夫斯基的救护车远去后,才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给安东诺夫拨了一个电话,对他说道:“安东诺夫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在今天的会议上晕倒了。经过医生的检查,是旧伤复发,可能在医院里休息一段时间。”
安东诺夫听到这里,小心地说道:“史达林同志,白俄罗斯第二方面军刚刚更换了司令员,要在这种时候再次更换司令员,我觉得有点不太妥当。”
“你误会了,安东诺夫同志。”史达林给安东诺夫打这个电话,并不是想再次更换方面军司令员,“在任何时期,频繁地更换方面军司令员,都是不恰当的。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你,罗科索夫斯基可能要在医院里住上一段时间,他不在前线的这段时间里,你要尽快安排人来代理他的工作。如果不行的话,就先把扎哈罗夫从第一方面军调回来,让他暂时代理方面军司令员的职务。”
“明白了,史达林同志。”安东诺夫听说不是打算将罗科索夫斯基解职,心里也暗松了一口气,他连忙回答说:“副司令员特鲁布尼科夫已经上任三天了,他对方面军内部的情况已基本了解,让他来代理司令员职务是非常恰当的。”
“好吧,就让特鲁布尼科夫来代理方面军司令员。”史达林不想第二方面军因为罗科索夫斯基不在,就陷入一片混乱,对于安东诺夫的提议,表示了同意:“另外,由于罗科索夫斯基住院,原定划拨给第二方面军的五个诸兵种合成集团军和一个坦克集团军,可以将时间推后几天。”
“明白,史达林同志。”安东诺夫答道:“我会安排部队在一个月内到位,到时罗科索夫斯基元帅也应该康复出院了。”
安东诺夫正在总参谋部,与朱可夫协商将第一方面军所属的第65、第48和第70集团军,移交给第二方面军的事宜。和史达林通完话,放下电话后,他对正在墙边看地图的朱可夫说:“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元帅在史达林的办公室里开会时,忽然晕倒了。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无法返回前线指挥部队,他的职务将由副司令员特鲁布尼科夫暂代。根据最高统帅本人的意愿,你部应该向第二方面军移交的部队,可以暂时缓一缓。”
“这真是太好了。”朱可夫之所以到了莫斯科,没有立即去见史达林,而是来找安东诺夫,就是为了讨论在三个集团军划给第二方面军之后,他们空出来的位置将由谁来防御的问题。此刻听说可以将移交部队的期限延长,朱可夫不禁喜出望外:“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将主要的兵力,集中在德军防守最薄弱的地区,适当地实施几次突击。”
想到罗科索夫斯基进了医院,他停顿了片刻,试探地问:“对了,你知道罗科索夫斯基住在什么医院吗?我想待会儿有时间时去看看他。”
安东诺夫摇摇头,说:“他住什么地方,史达林同志没说,我不太清楚。但您别担心,我待会儿打两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他住在那里了。”
……
当罗科索夫斯基苏醒过来时,意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宽敞的病房里,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的女护士。他刚一动身子,就被旁边的护士发现了,对方惊呼一声:“元帅同志,您醒了!”
罗科索夫斯基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斯大林的办公室里,和他讨论第二方面军的部队,谁知一睁眼,却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了。“我这是在哪里?”他一边问,一边试探坐起来。
“元帅同志,您在卢比扬卡的军医院。”但是护士却制止了他的这个举动,并对他说道:“您需要的是卧床休息,暂时不能起来。更何况您还在输液呢。”说着,她抬头看了一眼挂在架子上的瓶子,看里面的液体还剩下多少。
望着挂在输液架上的瓶子,罗科索夫斯基本能地问了一句:“护士同志,你们给我输的是什么?”“是二硫磺胺,元帅同志。”护士笑着向罗科索夫斯基解释说:“这可是当前最好的消炎药,医生说您是旧伤复发,给您输点这个药消炎。”停顿了片刻后,她又补充道,“这个药输完后,可能有点副作用,会觉得口渴。您如果需要喝水的话,就给我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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