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雅致小院中,有人急匆匆穿过门廊,往内堂去。
“先生!先生!”
“县里来人了!”
令狐韬和两位府上门客,正在商议事情,此刻顿时收声,起身问道:“来的是谁?你可认识?”
“是黄巾任命的阳曲县令,何仪。”
家仆慌忙施了一礼,恭敬回道。
令狐韬和两名门客各自对了一眼,复又问道:“真是他?你可看清楚了?”
“小人看得清清楚楚!那何仪自从来了阳曲县,便总是出现在市集上,小人也当面见过几次,绝不会认错,就是他!”这仆人说得斩钉截铁,自信满满。
令狐韬点了点头,“嗯……他可是正往这边来?”
“他带着附近几个乡里的三老,去了郝大丰家里,说是要去确认昨夜贼人的身份,估摸着还得要半个时辰才能到这里来。”
“好!你探听地仔细,按之前我说的,下去领一千钱。”
“谢先生!谢谢先生!”
仆人止不住地作揖,满脸欣喜地离开了。
令狐韬笑了笑,屏退侍从,吩咐左右,没有传唤,不得擅自接近内堂,然后关起房门,不知道在内中商议什么。
时间渐渐推移。
何仪领着一大堆人,到了令狐家的大门外。
守门的门房老仆立刻上来说道:“各位!我家先生说了!今日不见外客!特意叫我在这里向各位赔个不是。”
“先生说,请各位留下名帖即可,待日后他定一一上门回访。”
门房老仆恭恭敬敬地给众人赔礼道歉,请他们离开。
何仪却皱起了眉头,“这么巧?我一来他就不见客,怕不是故意在躲着我吧?”
“这位……”
“老先生叫我何仪便可。”
“哦,何先生,老头子不知道你和我家先生有什么关系,但我家先生已经连续三日不见客了,并非是针对哪一个人。”
何仪挑了挑眉,“连续三日闭门息客?”
“是的……我家先生他……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所以不见外客,请各位……海涵。”
老人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在说到某些词语时还有所停顿,显然是有人教他这么说的。
闭门谢客可能是真的,但这理由却太假。
何仪不由得冷笑道:“呵……那倒正好!何某也会些医术,正好帮他治一治!请老先生去通传吧!”
“这这这……何公子,我都把话交代清楚了,您怎么就这么倔呢?有什么急事非得今天……”
老人对他埋怨着,但何仪却直接打断道:“何某近日来,是为了县里的公事,所以不得不来,而且必须在今天办好!”
他又还了一礼,“老先生,我不想难为你,但请你去通传一声,无论他是否想见我,今天,我势必要见到他!就说是我何仪说的,以阳曲县县令的身份对他讲的!”
“您您您……您是县县县……县令?”
老人顿时结巴了起来,被吓得不轻。
“何某就是本地县令,要找本乡有秩,一谈公务,请老先生通传吧!”
老人无奈,只得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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