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盈盈依然还是那么好动活泼,不时停下脚步张望,有时还往湖水中探头,大叫,“快来看!这儿好多鱼!”
蔡崇志始终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像个护花使者,以享受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孩,自己都没察觉那目光中有一丝暗藏的不舍。
乔盈盈在又一片芦苇丛前停下脚步,这片芦苇生得离岸很近,她一伸手就能够到。蔡崇志见她探手去抓,忍不住提醒,“小心点儿!”
乔盈盈一如既往不听他的,把住一根芦苇使劲晃了晃,朝蔡崇志嚷嚷,“你看,它像不像一把扫帚?”
言罢大笑。
蔡崇志说:“这个比喻不够诗意。”
乔盈盈笑嘻嘻说:“那我把它脑袋摁湖里去蘸点水,肯定湿透。”
蔡崇志见她来真的,忙加快脚步走过去,“会掉下去。”
“放心!我会游泳。”
她踮着脚往水面倾去,蔡崇志一阵紧张,有种她随时会落水的恐惧感,这儿的湖水可不比游泳馆,水深难测,会游泳的人也可能出事。
他没多想,走到乔盈盈身后,探手一捞,勾着她的腰就把她拽回了安全地带。
乔盈盈手脚乱舞,“你什么意思?”
蔡崇志很快就松了手,“会游泳也不该冒险。”
乔盈盈叉腰训他,“我就是冒险你也不该耍流氓!”
蔡崇志觉得她这副好斗的样子很可笑,低着头问:“我怎么耍流氓了?”
“你就是耍流氓了!”
“我问你我怎么耍了?”两人离得近,脸对脸,眼里都裹藏着笑意,似乎都想压对方一头,然而瞬息间,气氛就变了,眼眸深处有什么漫溢出来,让质询变得暧昧,柔软。蔡崇志的视线从乔盈盈的眼睛扫向别处,又停在唇间,呼吸骤然一窒,赶紧转过身去。
“饿了么?”他看着客栈的方向问,“回去找地方吃晚饭吧!”
乔盈盈如梦初醒,也故作轻松,“好啊!我想吃烤串!”
酒店有个别致的餐厅,设在露天院子里,院子中庭有棵梨树,可惜花期已过,服务员说,初春满树雪白的梨花,馥郁芬芳,是酒店的招牌之一。
晚间酒店里的食客不多,大多数住店客人都跑到更远的集市上找新鲜去了。
两人挑了张桌子坐下,桌底下燃着一盘蚊香,袅袅的烟气把这座古色古香的院子搞得像个寺庙。
服务生见乔盈盈挥手赶烟,笑着解释,“山上蚊子多,不点蚊香会被蚊子咬。”
蔡崇志说:“理解,蚊子也要吃晚饭。”
服务生被逗笑,把菜单递过去,“请问谁来点菜?”
蔡崇志指指乔盈盈,“让她点吧!”
乔盈盈接过菜单哗啦哗啦翻了一遍,要了足有十来种乱七八糟的小吃,最后还要了两瓶啤酒,蔡崇志一听,忙说:“啤酒就算了,来瓶大雪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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