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子意看一次便皱一次眉,酒一杯接着一杯。江逐月被挡在一旁,左顾右盼想要与他说话。他第一眼就不太喜欢这个状元郎,因为总感觉他在学乔倬言。
无论是说话时冒酸,还是身上的书生气,还有字迹。
纪惊风抬手把他面前的酒壶抢了放在自己的桌上,偏头小声问他:“你觉得给他引荐什么官职好?”
游子意眨眨眼,回头瞧他:“我说了不算,这得陛下做主。”
“你说了算得。”
“唔。”游子意闷声,趴在桌子上,“纪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陛下听了…”他打了个嗝儿,“听了会把你抓起来的!”还会将你流放去岭南。
江逐月歪头,见他俩说悄悄话都要把头埋在一起了,恨不得站起身去扒开他俩。
纪惊风温声道:“你举荐,我编纂,陛下过目,指不定也和你一个意思。”
游子意听后笑了声,抬眼看向对面的御史中丞道:“哦,我明白了,王相是来这儿抢人了来了。我说呢,那孙子跑来跟我吃酒做甚!”喝得有点儿多了,他说话软绵绵的。“还是纪大人做主吧。”
纪惊风道:“方才小王爷带着人来和我们说了那么多,是不是也得卖个人情给他?”
“人情么…”游子意话语拖长道,“还是纪大人会做官。”
这一时半会儿,还不太好办,分明那状元郎是个烫手的山芋。方始休的意思是,欣赏他的一手好字,想让纪惊风举荐个不错的官职。王相来此,是想打听一下,状元是哪一派的人。若是情况允许,也能卖个人情给他。可眼下看来看去,发现游子意根本瞧不上眼那个状元。
故以为,这状元是方小王爷的人。
纪惊风没有拦他吃酒,等方始休回来时,游子意已经喝得酩酊大醉。
他急忙把人架在脖子上,要扶他去自家后院休憩。柴准也来了,那语气,那动作,都差点儿跟谁一样了。
江逐月看了就来气,再也坐不住了,蹭地起来撞开柴准去扶游子意。纪惊风没动,只低头抿酒。
“子意!子意!你醒醒!”江逐月急道,“王爷,他醉了,我还是先送他回家罢!”
他这一醉,王相立马就跟个鬓狗闻着味儿似的,闻声就来了。非要看看他吃醉了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好明早上朝弹劾他。
纪惊风抬眸,望向御史中丞,心里闷闷地,十分不悦。柴准还没碰到游子意,就被挤到一旁去了,以他的身份,还没资格与正三品官员站在一起。
方始休皱眉道:“他今日怎么就吃醉了?平日里酒量也没这么差啊!”把游子意提起来,担心地看着他,“子意啊!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游子意脸蛋微红,挑眼忽地一笑,眼神十分勾人心魄,搂着方始休的脖颈道:“乔松松——!”
霎时,在场的人都被他这一声喊的头皮发麻,浑身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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