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南睡得多了,起来时腰酸背痛。他活动着生涩的关节,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是不是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我们要在这待多久。”
成寒正洗漱好,他顺口答道:“再休息一晚,明天就走,带你去玩。”
“去玩?旅游吗?去哪里啊?”沐南先是兴奋了一下,然后突然想到:“不对啊,你还有节目要录,怎么能带我出去玩呢?”
“请了一期的假,下一站东京我不参加了。带你去莫斯科。”
听见目的地,沐南喃喃道:“莫斯科,还是挺远的。”
俄罗斯很大,从中部到西部距离也不近,还是要坐飞机的。
——而他现在,并不敢坐飞机。
“我们不坐飞机,坐火车过去,再做火车回来。”
这下,沐南惊了,他听说过有人从黑龙江坐火车到莫斯科,要坐上很久很久。
“但不是快过年了吗?坐火车来回赶不上回家过年吧?”
这点成寒早已想到:“今年除夕我们两个人过,好不好?”
“但我们父母……”
“他们都同意了。”
在刚才,成寒已经给两边家人都打电话报了平安,顺便说了要带沐南去散散心这件事。
刚经历过生死大事,双方父母都后怕得不行,对于这种小事当然是没什么不答应的。而且他们这种人家过年,原本也没什么浓重的年味,反倒一大家子有很多讲究和规矩,很是心累,两个小辈不回来也是好的。
就这样,成寒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就等沐南点头了。
“好啊!”沐南总算回过味来了,“原来你这是先斩后奏啊!”
“是啊,”成寒说,“特来请陛下起驾,不知陛下能否赏脸。”
“准奏。”沐南大手一挥。
第二天,他们坐上了开往莫斯科的火车。
直到火车出现在自己面前,沐南才知道,原来他们坐的是“绿皮车”,虽然不是黑龙江直接开往莫斯科的那一班,不过也是和绿皮车差不多的感觉。
因为是纯旅游,成寒的经纪人没来,只有助理跟着。野格和小金倒是不放心,都跟来了。
卧铺车厢是四人间,他们一行五人买了八张票,这样就有两整个房间,能够在旅途过程中不受干扰。
这是沐南第一次坐绿皮车,他对一切都感到新鲜。
并不宽敞的上下铺,屋子里可以看风景的窗子,挂在墙上的小桌板,火车上纯俄式的食物。
沐南兴奋地在过道里走来走去,甚至上下铺折腾了几趟,也无法决定自己要睡在哪里,像第一次出门的狗子一样兴奋。
直到跑累了,他才回到卧室,靠在下铺的床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火车正在西伯利亚广阔的原野上疾驰。到处是雪,放眼望去皆是洁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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