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也质问了我几次事故的缘由,我当然没敢说是自己要去爬火车头的,否则他可能把我另一只手打断。
直到前几天拆完石膏,我所有的笔记和作业都是苏泽牌代抄。通常我念他写,不对的地方他会默默改完了让我看,这样下来我的学习倒也一点没落下。
这天我又让苏泽帮我写语文,他把作业甩我面前,“明天就是期末考,你别名字都不会写了。”
我拿出之前在小猪桌里偷的满满一瓶折纸,讨好他,“送给你。”
“占地方。”
“那我给你放床底下。”
苏泽嘴上嫌弃却在柜子里腾了块地方出来,那瓶粉红色爱心在各种金灿灿的奖杯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拿起我的作业,“学而不思则罔,下一句什么?”
我想我这手折得,倒也值了。
第101章2002年2月11日春梦了无痕
老妈早年十分欢喜麻将,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我五岁那年因为这个原因差点被人贩子给抱走,老爹为了这事还和老妈闹过离婚,之后她才有所收敛。其实没有哪个人的家庭是完美的,俗话也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可守年嘛,难得通宵打牌也就图个热闹,我家一桌苏家一桌,院子里都能听到他们搓麻将的声音。
傻姑娘嫁人了,家里人怕她在外受欺负所以是招的女婿,于是村里放烟花的时候又多了个傻大个。
傻大个人傻但极疼媳妇,往年也就苏泽给傻姑娘点个烟花棒玩玩,今年傻大个把村口小店里的烟花炮竹全给包了,孩子们都围着他俩讨鞭炮玩。我自然也不例外,拉上苏泽去讨,傻姑娘乐得给了许多。
看这两人现在幸福的样子,我实在不敢去想以后的事。都说傻人有傻福,却也不全是。我最后一次听老妈说起以前村里人的事,就是傻大个意外过世的消息。当时傻姑娘还怀着孕,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下意识地牵住一旁的苏泽,把手塞进他口袋里。
“干嘛。”
我吸了吸鼻子,“冷。”
“你妈早上又骂你不穿线裤。”
“哎哟,她那裤子织的,能扎死人。”
苏泽骂我活该。
我使坏把另一只手塞进他脖子里,他可能是顾及我受伤的手,竟然也没躲。
傻姑娘也学我把手塞进他老公的脖子里,笑起来两边的麻花辫一跳一跳的贼可爱。傻大个冻得直哆嗦,口齿不清地念着谁的名字,听不懂,许是傻姑娘的真名吧。
老妈因为嫁的远,平时亲戚走动自然少些,今年我那几个舅舅阿姨大老远的全来了还能不留下过夜嘛,所以我被打发到苏泽家睡了。把我兴奋地,恨不得他们住到明年去。
上楼的时候经过牌桌,老爹头也没抬,嘴里念着杠还不忘提醒我要睡在地上。这冷的天睡地上哪成啊,我才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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