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薇的音量高八度。
“嗯,今早很有效率,许飞扬口语不错。”
陈榆没感到丝毫不妥,但周薇却不这么认为,她压低音量,恨铁不成钢道:
“陈榆,你要是恋爱可不许瞒我。”
“一起上学、给他带早餐,为他补习,这可都是热恋的表现。”
“当然不是,许飞扬浪子回头,我觉得应该施以援手。”
“施以援手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要表现得那么亲密。”
“而且我打听过,许飞扬的英语常年零分,再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
“黄辉煌你说对不。”
周薇拉上一旁竖起耳朵假装没听见的阿黄,试图说服陈榆这榆木疙瘩。
“啊?”
“我觉得飞扬肯定能赢,他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飞扬、飞扬,叫得那么亲热,你们很熟?”
周薇大眼一瞪,对阿黄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为十分不满。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绝对没有输的道理。”
周薇:这还教育起我来
“你、你、你们就气我吧。”
“反正我觉得陈榆帮许飞扬补习,还不如做完卷子给他瞄几眼来得实在,还不影响陈榆的成绩。”
“哼!”
周薇一嘟嘴,一扭身,转而投身题海,陈榆对此也不在意,毕竟清者自清。
这天的晚自习许飞扬依然与陈榆一起,直至放学都一切如常,不过在两人离开校门时,门岗老张头把他叫住:
“许飞扬,有你的信。”
陈榆有一丝好奇,现在很少人还用写信这种相对传统的通信方式。
家庭固话的普及、满大街ic卡电话亭的建立,都是间接杀死写信这种缓慢交流模式的元凶。
不过她没好意思细问,许飞扬也没提,他自己还一头雾水。
将陈榆送回榆树下小吃店后他便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打开二楼客厅壁灯,就着昏黄的灯光打量着手里的牛皮纸信封。
信封异常厚实,估摸着至少有张纸,寄信地址是申城,面上贴着八毛钱的孔雀邮票,秀娟的字体写着收信人、收信地址,却没有寄件人信息。
所以这是谁寄的?
他沿着封口小心撕开,滑出一叠厚厚的信纸。
信纸三折,散发着淡淡的馨香,馨香勾勒出少女独有的气息。
最外层的纸张上还有水渍滴落的痕迹。
“四季豆没熟:
最近梅雨季节,申城异常潮湿,刚练过舞,有些烦躁,诸多烦躁。
这个月许多同学都已离校发展,连我最好的闺蜜都已经接到活,只剩下我无人问津。
可我的专业水平比她们高出许多,只是不愿意屈服便落得如此下场。
现在有时间,没心情,所以撕下日记与你分享。
土豆发芽敬上。”
呃~
看到土豆发芽,许飞扬终于想起,这是初中时期在一本名为《儿童文学》的杂志上结交的笔友。
当时看到土豆发芽这笔名觉得十分有趣,因为土豆发芽有毒,不可食用,觉得对方会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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