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食多餐的零食更能缓解这种饿意。
下午一下课,她就去囤了一堆零食,把书包塞满,去体育馆的路上一颗一颗地炫糖豆。
还是水果味儿的!
排球社是今年刚刚被勒令解散的,留在体育馆内的休息室和换衣室还没有被收回去。
炎炎去休息室里熟练地找出水杯,准备调饮料。
上午乌振恒他们应该是用过杯子,放回去之前,把瓶盖拧得死紧。
炎炎用手指试了试,盖子纹丝不动。
她只能把整个手覆上去,使劲一拧……
“嘶!”
手心的伤口碰到杯盖周围一圈的凸齿,被摩擦得生疼。
这几个人为什么要把瓶盖拧这么紧啊!?
她吹了吹手心,抱着三个拧不开的水瓶,准备去找个帮手。
在换衣室门口敲了敲,没有人回应,球场上也没有身影,看来队员们还没有到。
炎炎一看时间,比平时的集合时间早了将近一个小时,她看到容故有戏,兴奋之下来得太早了。
再等一等吧……
她又抱着三个杯子转身,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胸口。
“容故?”炎炎抬头一看,语气带着惊喜。
“嗯。”容故往场上扫一圈,盯着她怀中的水杯,“找什么呢?”
炎炎突然找到了依靠,篮球场上的经历已经让她不自觉地信任这个人,她把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他:“我拧不开……”
容故皱起眉,接过水杯,刚一使劲,杯盖立马被拧开。
他看到炎炎的眼睛都亮了几度,把剩下的两个杯子也举起来,颊边的梨涡都挤了出来,心中忍不住生出动摇:“……这么松,自己拧。”
炎炎把手心展开,让他看:“可是会疼……”
她说话的时候,眼角微微垂下,不经意间就传达出一种委屈巴巴的撒娇感。
容故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最终还是把三个杯子都帮她拧开,手指摩挲着瓶身,语气不虞:
“你平时也是这么让别人帮忙拧的?”
炎炎一时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别人?”
“上次陪你去医务室的那几个男人。”容故盯着她的眼角处,似乎要看出一个洞来。
“我又不是没有力气,只是今天手疼而已!”炎炎以为他在小看自己,一把夺过水杯。
炎炎回到休息室,给目前的六个队员冲好了饮料。
她犹豫地看了容故几眼:“你……需要吗?”
“不。”容故说得很果断,“我不会到排球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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