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忱吸了口牛奶,进了观战,腮帮子微微鼓起来。
清甜的液体滑过口腔,流进胃里,他觉得很开心,眼神心思都放在游戏里那个人的身影上。
不知是不是俞忱想多了。他发现,司舟每死一次,就会貌似不经意地看他一眼。
那目光如有实质,不去感觉都不行,但他心虚不敢回望。
不知是第几次的时候,俞忱实在忍不住了,就抬眸望过去。牛奶已经快喝完了,大概只剩最后一小口。
俞忱还含着吸管,在这训练室的一角,两人对视。
其他队友正热火朝天打着游戏,没人往这处看,唯那即将见底的牛奶盒发出轻微的声响。
“诶……”
馒头说:“等队长复活再团吧!”
“快点快点,对面打野死了,你和v去把蓝拿了,”时夏无语,“不拿留着给他们过年吗?”
司舟正望着他。
人都说桃花眼含笑,是最顾盼多情的眸子,然而在司舟这里,却不见丝毫温度,他虽也笑着,那笑容却似大漠孤冷的风,凛冽,吹了他满身的沙。
那风沙像是一种从天而降的、沉默的审视,刮得他想要逃。
据说,是vv的手伤需要休息,不能进行持续训练。教练就让俞忱跟他轮换着来,有时候是一人一局,有时候是俞忱打两局,他才上一局,就这样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间。
司舟沉默着坐了很久,也不再望过来,直到椅子挪动的声音陆续响起,训练室里的人都走完了,他问俞忱:“一起吗。”
声音里没什么起伏,所以也像是没有期待,换言之,无论俞忱回答“去”还是“不去”,他都只会点点头,说“嗯”,然后转身离去。
俞忱没说去还是不去。他只是站起身,走到门边停下了,没动。
手揣进裤兜的时候,司舟又看见了那道痕迹。虽比之前好了不少,但也……
没好到哪去。
俞忱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反应,恍然侧头一看,就见对方近在咫尺,隔着衣服,捏住了他的手腕。
司舟似是想抬起他的手,俞忱用了点力,抗拒了一下。
“给我看看你的手。”司舟说。
他声音很冷,又问:“按时擦药了没?”
“……”
俞忱确实没擦。
昨天回去后,就把药丢在一边了,早忘在九霄云外。今晨也没有想起来。
他有点心虚,手往袖子里缩。
却被司舟一把拉过,推了推衣袖,将他右手展开看。
果然,伤不见好。
一看就是没听话。或者……
“需要我提醒你吗?”司舟说,“你现在是电竞职业选手,这手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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