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桑这时坐在摇椅上安详地前后摇晃,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反问我:&ldo;啊,少年仔,你是记者是不是?怎么问那么多?&rdo;我摇摇头。
欧巴桑接着说:&ldo;当时他们夫妇就是生了一个怪胎,就是现在国语叫作&lso;畸形儿&rso;啦!他们从医院把婴仔抱回来以后整天关在家里不敢出门,大概是怕被人讲后背话。听我媳妇说在医院的时候他们都把他盖住不敢让人看到。后来我媳妇听产房的护士说那个婴仔生得很恐怖,不过我没看过。&rdo;
&ldo;后来呢?&rdo;我好奇地问。
欧巴桑这时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恐惧,虽然已经过去将近十年,但是她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当时的那种恐怖气氛。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ldo;他们上吊自杀以后,警察找不到人家说的婴仔;后来有一个刑事仔去把他们烧陶的电窑打开来看,婴仔只剩骨头灰而已。&rdo;
&ldo;啊!&rdo;
听到婴儿被放在电窑里用上千摄氏度的高温烧成灰,让我倒抽了一口气。
这时候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脚也忍不住一直在发抖。
欧巴桑大概没注意看我,又接着说:&ldo;后来那里就没人敢住了。也不知道还要继续空在那里几年。&rdo;
我咽了一口口水,强迫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ldo;阿婆,是二二八巷几号?&rdo;
欧巴桑告诉我以后,我便拖着颤抖的双脚慢慢地往那间已经荒废多年的陶艺教室前进。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好想打电话叫老吴陪我一起进去,但是回头想想自己像熊一样的身材,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会被人家笑。
说不定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我多心了而已。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步地往二二八巷走去。
其实这个时候我心里并没有预期会在那里找到什么,只是听完欧巴桑说的故事以后纯粹想要进去看看而已。
说不定到时候也不会进去,只在外面随便看看,因为我并不能确定阿光说的陶艺教室就在这里。
找到欧巴桑说的地址以后,我站在外面往窗里看了看,不过玻璃实在太脏了,站在外面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我推开红漆已经快掉光的铁门之后,慢慢地走过堆满枯叶的小庭院。
短短四五步路的距离,枯叶堆发酵的味道就已经让我快受不了了。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大门前,只见堆满了灰的手把上好像有被人碰过的痕迹。
这时候我越来越觉得这里可疑,于是便伸手推开大门。
当时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捂住了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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