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点头。
楚云砚垂下眼皮,语气释然又落寞,“腿上早已没了知觉,便是疼,也感受不到。”
枝枝不曾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手上动作一僵,好半晌都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抚他。
一时间,雅间里静极了,唯有外头打斗的嘈杂声传来。是小二端了茶过来才打破满室的静谧。
枝枝也终于灵光乍现,叹口气,用羡慕的语气开口,“不疼也好。不像我,受点小伤就会疼得掉眼泪了。”
枝枝觉着她这话怪怪的,可又实在找不到怪在何处了。
“……”楚云砚看了她一眼,他眼眸中氤氲起雾气,似有光芒在瞳孔中上下闪烁,“一具病体罢了。”
“世子爷往好了想。”枝枝见他神色恹恹,绞尽脑汁地哄他。
连候在一侧的小二都忍俊不禁了,楚云砚才咬着唇“嗯”了声。他本就生得好看,肌肤冷白如玉,墨发用玉冠冠起,眉梢轻轻下压,原先略显凌厉的凤眸柔和下来,稍稍带上病戾,宛若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般。
饶是日日对着他这张脸,枝枝还是不由得晃了晃神。
哄好了楚云砚,枝枝也松了口气。
她这口气才刚刚喘了过来,又听楚云砚虚弱道:“外头还在闹,我想着,我出生皇室,必须是要去劝劝的。”
“若是闹出了人命……”
吓着枝枝如何是好。
他顿了顿,又道:“陛下必是又会烦心了。”
知他良善,知他连只小虫子都舍不得踩死。这本是难能可贵的品质,可他若不权衡利弊烂好心,他的善良就只会惹祸上身。枝枝倒希望他像上回在皇宫中那般凶狠一点。
枝枝道:“闹出人命自有官府处理,更何况,陛下日日忧国忧民,哪日不为家国大事烦心?”
在她说完这句话时,小二也跟着说:“小的已经去报官了,大人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听了这话,楚云砚十指扣在一起,闷闷地答应,“好吧。”
他这副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像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轻?吻?最?萌?羽?恋?整?理?枝枝心下一软,拆开油纸,取了块梅子糕送到楚云砚手里,盼着他莫要操心酒肆的事才好。
官府的人很快就赶来了,闹哄哄的酒肆刹那间安静下来。枝枝站在窗前告诉楚云砚,“官府的人来了,没出人命。”
枝枝察觉到他松了口气。
再次往酒肆看去,枝枝在官兵中瞧见了个身影。
黑袍玉冠,瞧着好生熟悉。
想着,那人回头朝她这处望来了,含着笑与她打了招呼。枝枝一诧,竟是太子亲自过来了。
“枝枝,外头可是有什么新鲜事?”背后传来楚云砚好奇的声音。
枝枝坦诚道:“是太子殿下来了。”
楚云砚又问:“他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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