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问出疑惑后,我的目光始终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但无论盯看多久,那张脸都没有半分情绪波动。倒是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扬起了一个弧度,直截了当拒绝:“小愿,这个问题暂时我不会告诉你。”
暂时?“你以后会说?”
他的眸光一闪,很聪明地回避:“以后的事等以后再说。”
意思就是想从他嘴里挖出这个秘密是不可能了,只得换了话题来问:“就是说三年前秦舟确定何知许不知所踪,那他知道我母亲也失踪的事吗?”
“秦舟的任务只负责盯他。”
“那我呢?是不是秦辅负责盯我?还是童英?”
我的想法是既然三年前不是真的要彻底淡出所有人视线,甚至在临走前还暗中布局了,那除了对何知许监控外应该对我也亦然。
但他却道:“你不用盯。”在我微蹙起眉的一秒,他又道:“因为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到。”这次我沉默了下来,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话了,在一次次的幻洞中迷失,最终都被他找到了,他那时就说能感应到我的气息。
有时候就算我不想承认也没有用,与他的联系早已深入骨髓,割都割不断。
只是很不公平,三年里他可以无时无刻感应我的存在,只要他想就能立即找到我,可我却就像无头的苍蝇,哪怕寻遍每一个地方也找不到他一丝痕迹。
心底某处划过熟悉的钝痛,我压制了下去,移转心念去想母亲那件事,应该古羲在我摊牌之前就已经知晓了。因为何知许三年前在常城失踪,古羲一旦回归得知后必定先从常城查起,所以那事必然瞒不了他。
回神间发现古羲又躺倒在沙发上,甚至眼皮也已经阖上竟像是睡着了。
我轻坐在了地上,手撑着下巴看他睡颜发呆。原本还有些疑惑要问他来着,比如那个长生俱乐部到底是什么地方?何知许的失踪是这俱乐部干的,还是后来被抓进去的?又比如那只黑金蟾有什么说法?我当时看得分明,那些人在看到黑金蟾时的神色都很古怪。虽然最终他们都没有表态,但是古羲也说了最迟三天林东必会来找秦辅。
不过想到林东就想起应承他明天单独去俱乐部给画敲印鉴这事,就是脑子再愚笨也知道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古羲还说我进去了能出得来还是问题,因为极可能我遇上何知许这事被发现了。
胡乱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困意涌来,是怎么趴在沙发一角睡过去的我忘了,只觉得朦胧中似身体一轻,但那之后就彻底失去意识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幽幽醒转过来,看着头顶陌生的房梁好长一会也没反应过来这是哪。说是房梁也不算,是用黑木格吊的顶,在正中间的木板上似乎印刻了一些图案。
我在想古羲这是又把我给带到哪去了,而且,我还不能动。
睁开眼后,除了眼珠能滚动外,我的四肢都不能动弹。怒意在一点点滋长,他有必要这么对我吗?在心中将他骂了一阵后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眼珠能够转动的视界有限,我只得研究天花板上的那图案。
那图案画的是一个海上的巨大波浪,在波浪中有几艘小船像是要被吞没却又稳稳地立在浪涛间。远处依稀还能看到一座山,但是巨浪的夸张手法使得那座被雪覆盖的山就像也被海浪给吞没在其中一样。
突的我想到这是什么画了,曾在一张海报上有看过。那座几乎淹没在海浪中的山应该是座雪山,日本最有名的富士山,这是一幅日本的浮世绘名作。
想及日本,我再去看视界之内的场景,似乎这个地方的装潢就是日式风格。
就在这时听到一声门被移开,心想可恶的古羲终于知道要来了。可当脚步走近,一张脸出现在视界中时我愣住了,来的不是古羲,而是一个穿了和服的女人。她让我立即想到了那个长生俱乐部,心中很吃惊,难不成古羲提前把我带来了这而他隐藏起来了?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