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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为什么要避开那个宋洺啊。”
钟星洲坐在钟家老宅小花园前的露天阳台里,身边坐着的就是正在修剪花枝插花的林枕眠。
深褐色的圆形小桌旁摆着两把藤编椅子,柔软的靠垫摆在其中,林枕眠与钟星洲一人一把藤椅,相对而坐。
林枕眠穿着一身暗色调的长裙,披了条披肩,优雅地面对桌上娇艳的花枝。
“别乱说,”林枕眠拿着小剪刀,‘咔嚓’一下减掉一段花枝,“你不是避开宋洺,只是避开风险而已。”
钟星洲撑住脑袋,丧气地趴到了桌子上:“什么意思啊妈,谁是风险?那宋洺不就是周际白的一个相好吗,能有什么了不起?以前背靠颂韵也就罢了,现在都已经单分出来过活了,手里只有伯深那个小公司而已,还得靠嘉信注资,能有什么了不起啊?”
林枕眠皱了皱眉,看了钟星洲一眼:“之前那个东南亚人来家里跟你爸谈判的时候你不在吗?他走掉之后你爸的脸色有多难看你也不是没看见。”
钟星洲怔了怔。
“要是放在以前,”林枕眠收回目光继续料理起手中的花枝,“周际白敢这样给你爸制造麻烦,早就被你爸叫回老宅了。但现在呢?直到今天你爸都没有找周际白来的意思,说明就算是你爸爸也没有决定怎么做,你就更不要掺和进去了,小心一个没做好就被你爸责难。”
钟星洲才刚刚结束某个国外商科大学的学业不久,宋洺在颂韵集团胡作非为那两年钟星洲根本不在国内,对宋洺了解不多,听林枕眠这样说,钟星洲不由得坐直了几分,不太信任地问:“有这么严重?”
“当然有,”就算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儿子,林枕眠也忍不住皱起眉:“你也该学着谨慎一些。说起来宋洺的年纪跟你差不多,她在颂韵当操盘手的时候成绩可比你的课堂表现精彩多了。”
钟星洲听了顿时有些不耐烦地转开了头,在林枕眠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低声说了句:“有什么了不起,怎么这样夸外人。”
周际白的办公室有两面都是单向透光的玻璃墙,光线十分通透。
林枕眠口中手段高超的操盘手宋洺正歪斜着坐在白色的小羊皮沙发上,手里还捏着一份文件。高楼大厦的背景之下,宋洺翘着一条腿,黑色的鞋尖凝聚了一小片光线。
“周总,真的就给这么点钱呀。”
宋洺看向周际白,懒洋洋的语调撒娇一样黏软。
早习惯宋洺这副德行的周际白只是笔尖顿了顿,就头也不抬地说:“你还想要多少,让我直接把伯深买下来吗?”
“也不是不行,”宋洺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想了一下又玩笑说,“要么我直接送你算了。”
周际白皱了皱眉,抬起头似乎是想问宋洺什么,还没开口办公室的门就忽然被敲了两下。
两人一起看过去,是吴辰。
宋洺一下皱起眉,语调也硬了起来:“你有事?”
吴辰还是那张阴沉的脸,扫了宋洺一眼,又看向周际白:“我刚才又听见宋总说要把伯深送你,所以现在伯深的老板到底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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