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姝色不行,她可最怕冷了,哼唧着将自己的身子往被子里缩了又缩,转辗反侧的,欲醒不醒的样子。
沈峭思虑重,浅眠,当李姝色翻第一个身子的时候,他就醒了,但是没有睁眼。
后来,李姝色翻了好几个身子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将手拿了出来,想要按住她的肩膀,严重怀疑这人白天如何乖巧,晚上就来这一套故意折磨他不睡觉。
李姝色浑身冰凉的身体,突然感到一个热源贴近肩膀,她哼唧了声,两只手一把抓住热源,随后迅速抱着,伸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沈峭浑身僵硬了下,他还是第一次和李姝色有肌肤之亲,虽然她小的时候,他抱过她不少,但是七岁不同席后,他就再也没触碰过她了。
更何况,如今的姿势如此怪异,他的整条手臂像是陷入什么绵软的东西,浑身像是过了电般,脸上瞬间弥漫着不自在。
她抱得实在是太紧了。
不过好在,抱住条胳膊后,她就不再闹腾,脸蛋贴着他的手臂就沉沉地睡了去。
只不过,这一晚上,沈峭到是没有怎么睡着,水深火热地,浑身时不时有热流涌动
李姝色再次醒来,艳阳高照,往常她都是睡到这个点,所以也没人管她。
她掀开被子,看见旁边沈峭的被子已经被叠得整整齐齐,如同他这个人般,一丝不苟。
李姝色也学着他的样子将被子叠好,整齐地放在他被子旁边,其实肉眼可见,她的被子比沈峭的还要崭新些,针脚也要更密些。
沈家二老,是真的待她比待亲女儿还要亲,供个儿子上学已是不易,家里剩下的资源就全部都用在了她的身上。
李姝色伸手摸了摸被角,她从未享受过亲情,如今在这异世感受到的一切,已经让她觉得弥足珍贵。
刚一出去,就看到沈母在忙活中午的饭,而沈家父子二人在劈柴,商量着去屿君山打猎的事。
运气好的话,能一天就回,但是运气不好的话,估计得要蹲守几天。
春日里,万物复苏,冬日的那些积雪也已消融,若是能碰到只野猪,打了扛回家能是一家人好几天的吃食。
随后,他们就谈到了沈峭八月里秋闱的事,这小半年的时间,一家人也没别的事,就是盘算他去省城参加乡试的事,以及途中的盘缠。
李姝色在一旁听着,边听就边在想,读书对寻常百姓家的确是件大事,没有点家底还真的不能轻易让孩子读书。
沈峭幼时就表现了惊人的读书天赋,当年还是村里的老秀才闲来教村子里的孩子读书认字,村里子十几个幼童,就沈峭坚持了下来,还一教就会,过目不忘。
老秀才后来身体实在坚持不住,无法再教,就把这事跟沈父说了,沈父这才将沈峭读书的事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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