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像没事人般,轻描淡写的说着欧阳晋空的死讯。
颜时莺只觉得毛骨悚然。
手上那只手就仿佛是某种冷血动物阴冷黏稠的触手,试图刺探她的底线,颜时莺按捺下心底升起的不寒而栗的感觉,厌恶的低斥:“够了,不要再说了。”
连少柏很无辜的朝她眨眨眼,“怎么?我有哪里说错了吗?”边说他边轻柔的抚着她腿上的褶皱,亲昵的犹如关系一如从前。
虽然他把整件事摘得一干二净,但颜时莺却直觉这件事和连少柏有关。
想到欧阳晋空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就是替她出气,颜时莺一把推开连少柏的手,冷冷道:“连少柏,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也没去看连少柏是什么反应,拎过自己的高跟鞋,转身朝包厢门口走去。
正在厮打的其中一人注意到颜时莺的动作,不由停下来。
“颜时莺……”
有人在她背后低低的唤她,似乎也想跟上来。
“别过来。”颜时莺侧过头,目光冷漠的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如果你们不想醒来后会后悔的话,就别跟过来。”
说完她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看见颜时莺离开的一刹那,连少柏脸上原本完美无瑕的面具一瞬间就扭曲着阴沉下来。
手中残留的温软彻底消失,连少柏紧紧攥起手,连指甲深深刻入掌心都毫无所察。
想到刚才颜时莺近乎冰冷脱出口的几个字,连少柏脸上的表情越发扭曲起来。
在他想好要实施这个计划时,他就已经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他没什么好后悔的。
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颜时莺喊出夏繁易名字前阻止她。那时他也被她的行为所迷惑,甚至以为她彻底妥协认命。
或者说……是他太小瞧颜时莺了。
连少柏抚摸了一下颜时莺刚才躺过的沙发位置,无声叹息。
两个蠢货……
连少柏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恼怒。
到现在这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经过今天这一遭,颜时莺有了防备,绝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轻而易举就上当。
换言之,今天也是他唯一可以动手的机会。
调查、接近、攀谈、下-药……每一步他都思虑衡量过,然而这绝佳的机会却被那两个蠢货给毁了……
连少柏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后悔自己在酒里多加了点致-幻药。
他没看包厢里的另外两人,兀自走出房间。
过了今晚,不知道下次朝颜时莺下手的机会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今天绝不是最后一次。
颜时莺……总有一天我要得到你。
越修宁一醒来,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他按住头呻-吟了一声,刚碰到额头就感到一阵刺痛。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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