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连醉都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却也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轻轻捏着手上的“人”,警戒的看着周围。
黏糊糊的血几乎将她固定在这个位置。
要是这些“人”同时冲上来,她恐怕没有命在。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阮连醉打量起手上的这个“自己”来,恍惚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一双含泪的眸子。
好熟悉好熟悉。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是谁呢?
为什么好悲伤的样子。
心脏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阮连醉抬起手将手上的“人”用阵法禁锢。
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好痛好痛。
疼的她都快窒息了。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头也好痛!
阮连醉知道自己肯定遗忘了什么,可她想不起来,周围的血水再次涌上来,将她淹没在其中,浑身上下似乎被削片了一样痛。
宋娘被阮连醉松开脖子,跌坐在地上,随即一道不伤人的阵法将她禁锢。
她拍打着阵法,眼睁睁的看着阮连醉捂住自己的心脏,痛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口大口喘气。
“醉醉,娘的乖乖,别哭别哭,啊!
谁来帮帮我!谁来帮帮我!醉醉!醉醉!
爹,爹,娘,娘!快来啊,呜呜呜你们谁来帮帮我!”
宋娘拍打着阵法,用传音符想传音,可传音符在阵法里根本用不上。
她只能大声哭喊,祈求在楼底下的爹娘能听见。
在院子里坐着的宋大爷和宋大娘听到一点点声音,两老夫妻对视一眼,宋大娘放下手中给老头子卷的烟,诧异的开口道:
“老头子,你有没有听见啥声儿?”
宋大爷敲了敲自己的烟枪,歪着头听声音,砸吧砸吧了两口烟。
“好像还真有一点,醉醉跟莺儿一大早的就出门了,那个银…银尘也出门了,宋虎两口子去天心镇做生意了。
小盘子跟甜甜都还在学堂没回来,家里咋还有声儿呢?
老婆子,会不会是啥妖兽还是猪圈里的猪跑出来了?”
宋大爷皱着眉,宋大娘总觉得心里闷闷的不舒服,看了一眼还在推敲的宋大爷,独自走向院子里的一块菜地,将锄头拿在手里道: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万一是那猪跑出来嚯嚯后院的菜地。”
宋大爷想想也是,连忙去菜地旁边拿了一根长棍子,跟着宋大娘进了屋子。
两老口子进了堂屋,才听到像是哭的声音,这声音隐隐约约的,让宋大爷心里起了一层毛毛。
他看了一眼宋大娘道:
“老婆子,这声儿不像是猪跑出来的声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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