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阿芳。”丛雀的母亲打圆场道,“妈在二楼呢,让她听见了,又该不舒服了。”
“还有你,也少说两句,回自己房里去,少掺和大人的事儿。”丛雀的母亲转过头,瞪了丛雀一眼。
丛雀抿了抿唇,又甩了甩手,离开了房间,径直朝着自己房里去了。
等安抚好自己的妹妹,丛雀的母亲才上楼去找丛雀。
丛雀仍旧气鼓鼓地坐在桌前,梁红停在了桌边,伸手拍了拍丛雀的肩膀,“我知道你和小弋从小玩儿到大,所有的孩子里,你们俩关系最好,可是小念丢了,你芳姨心里不好过,你别顶撞她。”
“哥心里就好受了吗?”丛雀头微微垂着,放在桌上的手攥紧了,指甲狠狠嵌入了掌心,“妈,你也不是不知道当年现场是什么样子,哥难道就不难过吗?”
梁红叹了一口气,她轻轻顺着丛雀的头发,“丛雀,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
“你芳姨只有靠恨着小弋,才能强撑着活下来。”
“我们总要多替活人考虑考虑不是吗?小弋很坚强,又是个男孩子,只能委屈他了。”
丛雀红着眼抬头看向梁红,她动了动嘴唇,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电话挂断后,梁弋又独自在街尾站了很久,久到身子有些发僵,他才动身朝着“一家民宿”走了过去。
骆成已经回房里睡去了。陈青正在收拾前台的桌子,眼里难掩喜意,见梁弋回来,手上动作一顿,“小弋回来啦?蒋老板和你说了些什么?”
梁弋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转头看向陈青道,“蒋老板和我说了他的事儿,我决定晚上去澜沧江边看看。”
陈青闻言连连点头,“是,是去看看,且不论结果怎么说,总要试试。”
和陈青说过后,梁弋提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独自上了车。
陈青跟在后面拦他,“明儿开业,你怎么也要在啊。”
梁弋笑着拒绝,“无论今儿有没有进展,我也该回梁州一趟了。”
陈青站在原地,心里算了算,的确快到时间了,她也不再阻拦,只满脸担忧地看着梁弋道,“小弋,那你路上小心,万事不要逞强,二楼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啊。”
梁弋点了点头,同陈青道过别后,将车子驶出了民宿的停车场。
帕镇不大,开着车很快就出了镇子。
梁弋将车子停在了一处缺口,沿着缺口处向下,便是浑浊湍急的出水口。
雨季,水量大,搅得江底的淤泥不宁,江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像是一锅被人戳得稀烂的米粥。
缺口边,除了梁弋的车子,还有四五辆吉普车。
梁弋没有下车,而是熄了火,一错不错地盯着江边弯腰松骨的几个人。
江边的男人掷出了手中的石子儿,石子儿顺着翻涌起白浆的江边滑了出去。
他身边的女伴见状欢呼两声,凑上前,在那男人的脸颊一侧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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