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样就没人知道今年的新科探花此时正在南梁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的怀里这档子事。
要不然,怕不是众人还要以为他这进士中的原因,其实是在嵇宴的耳边吹了枕边风。
那可冤枉死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嵇宴的怀中温暖,沈执清想着想着,就撑不住的昏睡了过去。
嵇宴径自将人抱去了清泉宫后的温泉池旁,他顿住脚步,低头将怀中的人看了一眼。
怀中的人眼睛紧闭,眉头紧蹙,睡梦中似是也不安稳。
嵇宴将沈执清放在池边的榻子上,屈指将沈执清唇边的血擦去。
心里没来由的突然涌出一丝密密麻麻的酸楚,嵇宴皱着眉头将沈执清的手拉出,搭在了沈执清的脉上。
脉象紊乱,体内的寒气因内力的调动,已游走全身。
这样下去,待到寒气侵入心脉,人必死无疑。
嵇宴抽回手,低呵出声,“扶风。”
暗处,扶风迈步走出,“爷。”
他看着此时蹲在榻子前的人,有些疑惑不解。
这个时间点,他家主子分明应该在行宫百里之外的京都。
嵇宴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过这个时间也来不及解释。
他冲着人吩咐出声,“去把火灵芝拿来。”
扶风蹙眉,“王,火灵芝您不是打算在新春献给陛下吗?现在如果拿出来,这么短的时间,我们上哪找其他的礼物?”
沈执清等不了了。
嵇宴站起身,“去拿来,出了什么事,孤负责。”
“是。”扶风朝着躺在榻子上的人看了一眼。
这人到底是谁,竟然让主子将准备了许久的礼物拿出来?
扶风不解,却也不敢多问,他抽回视线转身离开。
等人一走,嵇宴就将沈执清扶了起来。
入手的肌肤冰冷,就这么一会功夫,连对方的睫毛之上都染上了少许的冰晶来。
嵇宴沉声唤了几句,“沈执清?沈执清?”
嵇宴连唤了几声皆无人应,他坐在塌子上,让人靠在身上,对方的身体的温度,冷的就像是一具尸体。
曾经,他曾想过,去恨沈执清,去将人杀了一了百了,可真的要去做了,他却下不了手。
就像是现在沈执清这般,他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如何救他。
不惜一切代价。
嵇宴的手指握住沈执清冰冷的手指,喃喃出声,“世人都说流云台是离神最近的地方。”
“沈执清,你可知孤死时,对神许了什么愿?”
温泉的雾气缭绕,却无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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