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宴:“雍玦与嵇君策的事情。”
整个梦境里,最先开始之地是燕国灭国当日,再之后的一个时间点便是雍玦在南梁皇宫遇见了备受欺凌的嵇君策,并引诱了对方坏事做尽。
若方瑜雪真的是燕太子,那么宴霖之后的事情应该都是方瑜雪安排的,那么雍玦又到底是谁教的?
沈执清深思了片刻,冷哼了一声,“既然我们想不出倒是不如问问明白人。”
嵇宴:“你是说?”
沈执清:“不错,他肯定都知道。”
周景凑了过来,“相爷你和宴……殿下又在打什么哑谜?”
沈执清笑了一声,将昨夜收到的信拿了出来,“本相接到京都密报,南梁帝嵇君策已离京,如果本相猜的不错的情况下,嵇君策应该来了西河玉京。”
周景面色当即一变,“西河玉京?难道陛下是不放心我们……”
沈执清嗤笑了一声,“他是来杀人的。”
周景吓得瘫倒在身后的椅子上,“杀……杀谁?”
沈执清将目光落在了嵇宴身上,“杀他。”
“啊?”周景瞪大眼睛,“为什么?”
嵇梧亦是皱紧了眉头站起身,“难不成陛下已经知道二弟就是摄政王的事情了?”
“嵇君策可是来报仇的。”沈执清将手拖着下巴偏头看向坐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的嵇宴,“谁让咱们摄政王将人折磨成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是不是啊,摄政王殿下。”
嵇宴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那天只有你跟雍玦独处过。”沈执清靠了回去,“若你是宴朝欢本相或许不会绝得是你做的,可你是摄政王,那个有仇必报的摄政王。”
嵇宴:“不过是小惩大戒罢了。”
沈执清:“继续编。”
嵇宴笑了,“阿清果然了解孤。”
沈执清:“过奖过奖。”
周景:“…………”
这两个大佬能不能顾及点旁人?
坐在上首的嵇幽伸手撑额有点看不下去了。
倒是一旁的嵇梧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所以……二弟你做了什么?”
嵇宴抬眸,眸色之中是霜雪一般的薄冷,眼底带着一股子讥诮,“十枚透骨钉,碎骨,不死。”
嵇梧:“…………”
周景搓了搓自己胳膊,感觉自己的脖子一阵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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