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曾经的摄政王高不可攀,现如今能将这人当帐中宠,笼中雀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沈执清有意为之,就干脆对这些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反正他不说,宴朝欢不说,谁也不知道那天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别问,问就是,好过。
玉林宴当天,正值南梁金吾不禁夜,琼灯树高二十丈,燃灯五万盏,火树银花,映衬着京都一片盛世繁华之景。
光影投入到相府内,透过窗棂,映照在沈执清的染着愁绪的苍白面容上。
他双手撑在桌案上,垂下去的视线慢慢抬起,“外面可真热闹。”
南梁自打开国以来,一百三十年,先祖征战沙场,其后几位帝王皆是雄才伟略之辈。先帝收复燕都失地,将整个南梁推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盛世之中。
直到新帝登基,盛世太平之下掩藏着的污垢显露,整个南梁就像是一个沉疴旧病的老者,表面看上去无限光辉,而其下已经腐败溃烂。
沈执清瞧着这盛景面上并无丝毫喜悦,反倒是越发的觉得他所要做的事情是迫切的。
想到此,沈执清的视线凝在了屋内的一处角落。
那处角落里放着一个架子,而架子被一张黑布给拢着,看不见遮盖着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可沈执清心里清楚,那黑布之下遮盖着的其实是一把剑,剑名为影。
他至今尚能记得,影在出剑的时候快若流云的速度,而今被他自封在此。
他希望有朝一日,影可再次出鞘,斩了这世间不公。
浮春步入内庭时,沈执清将视线抽回,落在了对方身上,“姑姑来了。”
浮春走近,将入宫所要穿着的衣衫放在一侧,“相爷,马车已经备好了。”
“好。”沈执清直起腰身,将面前皇宫的地图卷起。
据这几天探子所查,那间密室就在雍玦的凤栖宫里,雍玦不是傻子,若陛下当真在此,防守必定严密,此番行动就算是他亲自去,也藏着凶险。
浮春受沈执清母亲所托,照顾了他多年,此事她知道拦不住,但还是忍住询问出声,“相爷此次前去玉林宴,一定要小心为上,若找不到,也一定要先行保全自己,否则,您出了事,回头夫人问起,奴婢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沈执清从桌案后绕出,走入内室褪了外衫换衣,“姑姑看我像是不懂得分寸之人吗?”
浮春整理着衣物,回答出声,“您懂分寸,可这次出席玉林宴,还有个宴朝欢,此人怕会是一个变数。”
沈执衣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出声道:“我试探过他,此人还算知趣。”
浮春:“可这人毕竟是君后送来的人,万一届时在玉林宴上与君后里应外合……”
“不会。”沈执清理了理内衫的褶皱,“宴朝欢不是君后的人。”
虽然他现如今还没有验出来此人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但只要不给他使绊子,他就能留人一命。
浮春:“好好好,相爷做事一贯有自己的道理,您宠着人,到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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