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丧:“好吧……”
他坐了五分钟,忍不住寒冻,跺着脚主动开口,“不说鸡鸡队,说小狗可以吗?”
禁闭室里只余一片薄光,周拙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南丧,说:“不想说……”
南丧将外套盖在自己身上,侧身拱了拱,看着周拙侧脸,想起昨晚藏在海风里的周拙的轮廓,问:“周拙,你为什么掉在海边啊?”
“出任务的时候发生意外。”周拙说。
“出任务是怎么出任务啊?”
周拙不能说,也怕说了他听不懂,全自动翻译了:“出门赚钱。”
“和我一样。”南丧说。
“可以这么理解。”周拙看他冷得哆嗦,算了算时间,说,“放心吧,今晚不会让你在这过夜。”
他说完五分钟,禁闭室的门就打开,他们俩被人扭送出去,回到审讯室。
但审讯的人从多兰换成了一个身穿作战服的中年男人。
他脸上看不出喜怒,见周拙和南丧进来时,也只是短暂地观察了一下他们。
“你说你是张佼的手下?”那人问,“叫什么?”
周拙在他对面坐下,谎称:“陆长风……”
两人之间还未有交锋,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却已经不能和谐共处,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辑金队的副队长叫陆长闻,从来没有什么陆长风,想要冒充也先去打听打听。”
那人起身,冲后头的士兵招了招手,“拉出去,让多兰自己处置。”
“邬戊……”周拙喊他的名字。
那人停下。
“邬城主,你没有想过,陆长风——和陆长闻是什么关系?”周拙往后靠,与他细说,“也许你没有听过我,但如果我被你们关在维阙,辑金队手上的军火恐怕就要卖给望城了。
从现在的局势看,望城的主战派一直向周拙施压,要吞并维阙这一亩三分地。
你猜猜,这批军火要是到了主战派手里,周拙还能不能顶住压力?而你们,又有没有一战之力?”
邬戊脚步顿住,没有回头。
“我完全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你的手下只是以违反治安罪抓我,这没什么大不了。”周拙像是有些疲惫了,“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南丧不太能听懂他们谈话的内容。但他知道周拙一直在撒谎,因为他不叫陆长风。
不过,似乎在周拙说完话以后,新来的那个长官明显出现了犹豫。
“怎么证明你说的这些是真的?”邬戊问。
周拙双手交握:“你可以让我和张佼通个视讯,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邬戊将信将疑,而周拙已经起身了:“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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