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说:“这儿入夜深了,阴曹地府的鬼兵就要上来抓人了,最近死的人太多了。”
我:“……”
真不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楼下太渗人,但是不管如何总比在外面待一晚上好,我和徐之谢绝了老妇人那两盘菜的好意,上楼进了房间。
房内就一张床,而且还有些窄,又只有一床被子。
我为难的看向徐之:“看来只能委屈徐师弟和我挤一晚了。”
“无事。”徐之摇摇头,很自觉的将佩剑放在桌子上就过去铺床。
我一向不喜欢武器离身,以前虽说小八那把剑就是个怂包,但是关键时刻要是有啥事还是有用的。
在渡灵期间吃过很多次亏,就是没带武器就被拉进死者识海,被追着揍。
所以我抱着空兰也不脱外袍,麻溜的滚进了靠墙那一边直挺挺躺下。
有点挤,徐之应该不喜欢睡里面。
烛火被吹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外面的热闹逐渐偃旗息鼓,窗外狂风大作,风摩擦树枝发出恐怖的声响。
黑暗里,徐之突然问我:“上次见大师兄,你手里拿的不是这把剑,是换佩剑了吗?”
“不是,别人送的,不用白不用。”我随便搪塞了句,然后就将头捂进了被子里。
“原来如此。”徐之说了这么一句。
一阵窸窸窣窣被子的响动,躺在旁边的徐之不动了,我紧紧贴着墙,最后才放松了身体,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听见啪嗒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撞到窗户,我猛的睁开眼,窗户缝隙里透进来一丝月光,将室内铺了银白。
我一偏头,就看见黑暗里,原本应该熟睡的徐之用手撑着头,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我:“……”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问他:“徐师弟,大半夜的,你不睡觉盯着我看做什么?”
清晰的说话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很突兀,徐之沉默着不说话,久得我额头都冒出细汗,他才笑了一下,然后躺回床上,双手交叉垫在脑后,说:“大师兄睡觉竟然不打呼。”
我:“……”
你有病啊!
我深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呼出去,然后应答到:“哈哈,是吗。”
“是啊,你们青云宗的人,打呼不都很大声吗,就跟山下耕地的老牛似的。”徐之压着声音,如是说。
我:“……”
大晚上,不被接憧而至的诡异场景和人吓死,先被他无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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