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奇怪的看向他,三尺白绫往下的薄唇抿紧,然后慢慢张开,说:“为师还以为你这次要先走一步了呢。”
我:“……”
果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翻了白眼,还没翻完,脑袋就被人打了一巴掌,我‘哎哟’了一声,就听见师父清凉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我是半瞎,不是全瞎,白眼翻给谁看呢?”
这种时候只有讨巧才不会挨打,所以我再次狗腿的为他捶肩:“这不是多亏了师父给我渡灵力,要不然弟子这次肯定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半死不活。”
“我可没有,”师父打开了我的手,道:“为师又废又菜,挡下你师伯那一掌就得闭关复原,可没有多余的灵力给你。”
“那是谁给我大费周章渡的灵力?”我惊讶道。
“为师也想知道啊,可谁知道呢。”
师父的眼睛从我入他门下时就是坏的,时好时瞎,大多数时间里眼前一片雾障,看不清景,也看不清人,所以多数都用白绫遮着眼。
他的屋里常年只有暗淡的烛光,外头倒是明亮。
葱白的指尖拿下眼上的白绫,师父戏谑的看了我一眼,那双凤眸弯了弯,又在我惊恐的眼神中看向窗边的鸟:“把你的鸟拿回去,大晚上黑不隆咚的看着晦气。”
难道是没有发现,就只是让我过来拿鸟顺便看伤的?
“师父你在哪看到它的?”我问。
“路上捡的。”
语气不咸不淡,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听话的哦了一声,又有些欲言又止,既想问问师父对盛孟商不好是不是因为他身上的煞气,可突然想到师父从我带回盛孟商时起就奇奇怪怪,煞气是我后来带回来,阴差阳错跑到盛孟商身上的。
又想问问他能不能让盛孟商别再住在竹林那边的茅草屋了,大晚上的那里又湿又冷,反正我旁边的房间还是空的。
正想犹豫开口,师父就放下了手中一直摩擦的茶杯,皱着眉看向我:“筠儿,为师有时在想这个筠字是不是还不够硬,怎么就挡不了你身上的霉运呢。”
我一愣,这说的是哪跟哪,怎么又扯到了名字上。
我想说人一旦要倒霉,不是一个名字就能救命的,可还未开口,师父就下了逐客令,让我带着鸟赶紧滚。
我本来还想为盛孟商求求情,可眼下不是时机,并也不敢开口,更何况师父今天也算救了盛孟商一命的,要不是他,我都不知道今日该如何收场。
所以我一把抓着鸟就往外走,回去的路上脑子里想的都是究竟是谁给我输的灵力,就问手中的鸟:“仙尊,今日昏死过去错过了好多事,我身上的伤是不是你给治的?”
我一脸期待,可手中的鸟一动不动就算,一句话也不说,我估计是戳到了他的心窝子,因为我突然反应过来,他现在只是单纯的一只鸟。
一阵沉默,我也不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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