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林辉章这样多财富的人都被胡三压着走,更何况底下那些穷苦百姓,哪个见了他不是低着哈腰,把脑袋悬在裤腰袋上过日子。
就算是皇上也得凭理做事,可是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竟会让这样的事情出现。
那大人圆滚滚的脑袋直淌虚汗,不停的用手帕擦着脸,要是应了这些人的意,那以后到哪儿去找这样顺心的得力爱将,要是拂了堂下的人,那知府眼睛稍稍撇向孟善,恐怕这些人立即就要了自己的老命,还会引起百姓群愤,到那时就吃不了兜着走。
这该死的胡三,平日张狂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要动他的恩人,为何要在今日动粗被这些胡搅蛮缠的乡野村夫看着。
眼下只好舍小保大了。
他的惊木震耳欲隆,手指着台下的胡三,“犯人胡三,林员外和陈老汉所说之事是否属实,从实招来。”
那知府大人本想着,若是胡三承认错误,那他先将他定罪收押大牢,待这些人走后,再将他放出来,也是不迟,倒时候,再好好处置这些吃里扒外的刁民。
若是胡三不承认,那更是好办,这一调查开来,从被告原告中间不得折腾个三百回,他堂堂地方父母官,这里就是他的根,他耗得起,这些外地商客可耗不起。
再说了这些人里面有几个明显就是江湖人士,江湖人就算再猖狂,难倒还能大的过朝庭,他总不至于明目张胆的杀人吧。
看着胡三,他心里实在不忍心,这些年这胡三虽是胆子大了点,有点胡作非为,可是这诺大的家产他给自己出谋划策得来的。
让他抛弃这么个摇钱树,实在是舍不得。
想到这里,他心中早已明朗乾坤,看着台下的胡三,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胡三,你是我的部下,执法人员知法犯法,罪不可恕,可若是谁想平白无故冤枉了你,老爷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你,听明白了么?”
萧疏站在他跟前,食指轻轻一点,那胡三顿时像解开枷锁一般松了口气,哑穴被解开,揉揉酸痛的肩膀,身子一软显些栽到地上。
那胡三眼睛贼溜溜地转一圈,自是知道老爷说的什么意思,赶紧嗵嗵嗵磕三个响头,“老爷,小人我是……”
“可要凭着良心说话!”孟善漫不经心地摸着头发看着他。
胡三心里一咯噔,暗呼一句糟糕,自己的小命还在这狠毒的男子身上握着,心想自己先将这事承认了,老爷有的是办法救自己,就算是死罪又如何,倒时候在牢里来个偷梁换柱未偿不可?
想着他恶狠狠地瞧了一眼身旁的陈老汉和林员外,好你们几个老不死的,今日有人替你们撑腰我胡三不能造次,待我来日出来,可是要好好地整整你们。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顺着那些人的意,随后再让大人帮着他找那公子的解药才是上策。
他咽了下口水,闭着眼睛道,“大
人,小人有罪,林员外和陈老汉字字属实,小人经大人栽培多年,身为衙门捕快,竟然干下这等上天害礼之事,实在罪该万死。今日小人不求林员外和陈老爷的原谅,不求百姓和大人原谅,只求大人责罚。”
说着他的眼里竟然冒出两滴眼泪,倒真像是忏悔了似的,只是他的眼睛不时地瞟着身边的人,示意知府。
那大人听罢心里已然明了,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深深叹一口气,做着惋惜状,痛恨地说道,“胡三,你实在是太辜负淮阴百姓对你的信任,对不起我苦心栽培。既然你已经承认自己所犯的事情,那么本官就先收押了你,隔日审判。”
萧疏听了笑了笑,示意孟善上前。
他“啪”一拍堂木,正要说退堂。孟善走过来,看着跪在地上颤栗的胡三,行了礼后大声问着,“大人,这胡三的罪名已经成立,若是真要判刑,可是什么罪?”
那大人先是一愣,继而将眼球往上翻了一番,不明白孟善的意思,想了想说道,“胡三知法犯法,强抢百姓财产,压迫残害百姓,更重要的是,竟然瞒了本官这么多事情,坏了知府的名声,此事已是天理不容,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一个小小衙役,经本官审判,理当处斩,秋后处斩。”
在场众人皆是拍手叫好,心里想到这知府终于替他们除了一个毒瘤心里松了一口气。
胡三虽是知道自己的罪名不会被发展成真实,可是身体还是不由的抖了一下。
孟善牵起嘴角,看着萧疏,又看了一眼明成,笑着,“大人,胡三已经承认罪名,既是如此,也就不算冤枉他了吧!”
她“唰”地一声拔出剑,抵在胡三头上,那胡三吓得屁滚尿流,腿一软,“大侠饶了小人吧,大侠,饶小人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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