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倪小师叔,再过二十来天就是七夕了,我们三还孤孤单单,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
倪卿卿不听,道:“来人,把这三人,送回皇家医馆去!“
“且慢且慢!”柴油盐见势不妙,面面相觑交流了心思,忽地又齐齐跪下来,举起指头,对天发了誓,不会对医舍的女学员起歪心思。
倪卿卿让他们写了保证书,签了字画了押,然后好生锁了起来。保证书在手,若是今后这三人明知故犯,就别怪她不顾情面撵人。
明天就要去女子医舍授课讲学,倪卿卿打算先在石头房子里,吼几句金曲儿发泄。
石头房子是倪卿卿特意吩咐人盖的,为了隔音效果,所以房子的木门,也十分厚重。
推开厚重的木门进去,里面摆了好几种乐器,不过倪卿卿会的有限,最熟练,就是瓦缻。
“你们进来唱曲儿么?”倪卿卿做出邀请。心情好和不好的时候,她都喜欢尽情地嚎上几句。
“不了不了。”柴油盐三个摇着头,“你那石头房子像活人墓一样,有些晦气。”
“是吗?”倪卿卿又推门出来,仰头仔细瞧了瞧,“还好吧,不过是新鲜事物,你们看不习惯而已。回头我把这石头房子再建得豪华些,多挂些花花草草在上面,你们再想进来唱曲儿,还得管你们收银子呢。”
“倪小师叔,你建这么大一幢石头房子,就只为了唱曲儿?“
“怎么,不行吗?”倪卿卿又推门进去,芍药和初一十五两个女侍卫也跟着进去。
“行行行,您腰缠万贯,想怎么糟蹋银子都行。”柴油盐三个瞧着两个女侍卫还名花无主,虽然不敢主动去搭讪,但还是抱了一丝丝幻想。
倪卿卿落了坐,拿了瓦缻在手里,问屋中其余六人道:“你们都会哪些乐器?”
芍药摇头,她只会涂脂抹粉,梳头描眉。
初一十五两个女侍卫也摇头,她们只会舞刀弄枪,走壁飞檐。
柴油盐三个更是摇头,他们是穷苦人家出身,哪有时间和闲情去附庸风雅。
“这样说来,我这只会敲缻的,还是屋里面最有才艺的一个。”倪卿卿忍不住感叹,“不过也无妨,这本就是消遣玩意儿,会不会都没多大问题。改天我把翠娘和茵茵都叫上,我们三人聚在一起,就能玩个尽兴。下面我要放飞自我,胡乱唱曲儿了。想听的就坐下,不收你们银子。嫌吵的,随时可以出门去嗑瓜子,我不会计较。”
“倪小师叔哪里话,你唱曲儿好听着呢,参加声魁赛都能进前五,我们怎么会嫌吵,不会的,不会的。”
“那好,我就唱了,你们担待些。”
倪卿卿敲着缻,先唱了一首最近烂大街的《红豆》,用来暖场。
这首歌熟,上京城的三岁小孩都会来两句,倪卿卿唱了不一会儿,屋中几人就开始跟着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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