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蔺语调温和,内容没显山没漏水的戳了陈觉非痛脚。
这道理,陈觉非并非不懂。
他苦笑。
但除此之外,他无计可施,他没有别的办法。
一个不堪的人,失去了应该珍惜的人,能怎么从头再来?
他用的是最不体面的一种方式,随意一想,就知会让人心生厌烦。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他只是一个旁观者,恐怕也会极为排斥他这个角色的存在。
这么下去,原来的回忆也会被蚕食。
他懂,但只是没有别的办法。
陈觉非此刻自心底生出些对瞿蔺的排斥,从隐约到清晰,最后他问:“你以什么立场来教训我?”
瞿蔺没恼,仍说:“只是一个建议。”
陈觉非想找回主动权:“你认识她多久?”
瞿蔺答:“不久。”
陈觉非:“我久。”
瞿蔺立刻回:“羡慕。”
陈觉非:“……”
瞿蔺又建议:“换人爱吧。我虽不久,但我来了,就不走了。”
江湖内。
朱古甩开柴大爷之后,进了储物室换沾了柴大爷口水的下装。
瞿蔺还没回来,姜湖扯着连着柴大爷的那根绳,带它到吧台后。
有此前没见到柴大爷的侍应生凑过来,辨识它的品种。
“姐,这什么品种?”
“咬不咬人?”
“套磁有用吗?”
“……”
侍应生胆大,碰柴大爷的头。
姜湖瞧着,没阻止。
等侍应生去忙,姜湖拉了拉牵引绳。
柴大爷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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