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冒着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风险,许愿也跟上瘾了一样难以抽身。
偷偷摸摸,瞒天过海。
可是从头到尾,居然没有一次暴露过。由此许愿更加大胆起来,瞒着所有人,偷窥两个人的秘密。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对方不再给姜榷寄东西,而姜榷也离开了村子。
这意味着两个人闹掰了。
而且许愿渐渐意识到,写信的人和自己哥哥关系不一般。好几封信件里,对方说的话都不像是以朋友的口味,暧昧的气氛跃然纸上。
是在谈恋爱?
自己的哥哥,和一个没见过面的、外省的男生?
姜一帆疯了吧?!
许愿守着这个烫手的禁果,也因此获得了不少好处,他战战兢兢地度过了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疯魔的一段日子。
上大学以后许愿也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马上就要结婚,回想起他曾经犯过的错,干过的蠢事,心里的愧疚就像酿酒一样,愈演愈烈,余韵悠长,让他饱受折磨。
“啪!”
“哗——”
贺欲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窗看到里面的情况,姜榷站起身把面前的水全泼在了许愿身上。
“你们一家都有病,全他妈的有病,我受够了。”姜榷呼吸急促。
许愿见姜榷很激动,他站起身扶着姜榷:“哥,你不能跟门外那个人在一起,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年给你写信的人?!”
许愿是因为太愧疚了,所以想力挽狂澜,只有看到姜榷好他的良心才能不那么煎熬。
姜榷给了他一拳,咬牙:
“你有脸提?”
许愿捂着脸颊,忍着疼:“哥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给你磕头。”
“滚,滚。”姜榷攥紧拳,他真的快要吐了。
许愿这时候还想说什么,姜榷下一秒就要爆发,却突然被人往后拉了一下,然后他就跌进温暖的怀抱里。
“我宝宝怎么这么生气。”贺欲眼神很淡,直勾勾逼视着许愿,他手捏着姜榷脖颈,像安抚小猫咪一样,一下一下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反而有点痒。
许愿铁青着脸,他退后两步和贺欲保持距离,主要是贺欲看起来很有攻击性,把姜榷搂进怀里的时候眼神就变得凶戾起来。
“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你再说一遍?”贺欲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愿。
许愿硬着头皮:“就是不能。你配不上我哥。”
贺欲指了指脑门的位置,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你这儿没事吧?”
“我会比那个人更爱他。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给。”贺欲笑眯眯,“你唯一说得对的一句话就是你哥值得更好的人,而我就是那个更好的人。”
“不行。”许愿整个人都抖起来,“哥,你现在还有和那个人联系吗?!你们有没有和好?”
他迫切地需要知道这个答案,只有知道姜榷和那个人的现状,他睡觉到半夜才不会陡然惊醒。
但是贺欲偏偏不给他这个答案。
“跟你有关系吗?”贺欲低头弹了下姜榷脑门,眼底的笑变得很温柔,“走了?不跟他吵。”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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