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哪一条?”瞿锦辞蹲在床边,用一种好像拿着满分考卷、等待家长表扬的小孩子的表情,稍微仰头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眨了眨眼,只看到大片柔软的红色在眼前晃来晃去。
瞿锦辞装模作样地等宁知蝉回答,但并没有太多的耐心,随便拿了一条在手里,开始解开宁知蝉衣服上的所有纽扣,声音微哑地又说:“每条都可以试一试,你穿什么都漂亮。”
宁知蝉很快被压到床上,力气和意识好像被缓慢地抽离了。
他软绵绵地仰面躺着,身体被随意摆布,暴露在漂浮着扶桑香气的空气中。
瞿锦辞的手碰触他的皮肤,帮他换上裙子的时候,宁知蝉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为什么,迷蒙地想到楼下花房里的那些扶桑花。
宁知蝉想,在瞿锦辞眼中,他存在于瞿锦辞身边的姿态,可能和一株不应季的、被强行养在房中的扶桑花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明明是属于夏季的花朵,但瞿锦辞想要花什么时候开,花就要什么时候开。
他们接吻或做爱,也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因为接吻不一定要对喜欢的人,送花也只是为了做爱,瞿锦辞其实根本不在意花的死活。
“了了。”瞿锦辞叫他的声音很温和,让宁知蝉变得没有办法继续思考。
他的手从带有宁知蝉体温的腰链下绕过,紧贴在宁知蝉腰间,低着头,自言自语似的,突然说了好像不带有太多情欲、听起来有点不合时宜的话:“好像又瘦了一点,你有多久不好好吃东西了?”
不过宁知蝉没能很快理解瞿锦辞的话,身体勉强抬起一点,很轻地吻了瞿锦辞一下,瞿锦辞便有点难以克制地重新抱紧他,陷进柔软的花海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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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晚上等我。”
在陌生的房间里、灰白色的清晨,宁知蝉长达六天的发情期结束了。
当他睁开眼睛,恢复意识的同时,所有的神经开始将各种各样的感受还纳到身体里。
宁知蝉觉得眼睛酸胀,喉咙干涩,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很勉强地动了动,后颈却传来一阵更加难以忽视的疼痛。
尖锐持续的痛感迅速盖过了所有沉闷的感觉,宁知蝉下意识伸手碰了碰,被犬齿刺破、结痂的腺体依旧肿胀着,在疼痛的刺激下,颤抖着释放出一点混合着甜酒气息的扶桑花味信息素。
气味像眼前薄薄的一层雾,光线落到宁知蝉低垂的眼睫上。
雾气消散时,痛感随之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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