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韶令,哪怕那些北州鬼士是当真有人要陷害他,但现在阿梧就在他身旁遭此毒手,你还要替他狡辩不成!”
“你忘恩负义就罢了,难道一定要害死擎山所有人才肯罢休!”
“江恶剑今日不除,休怪我们也不再念师门情义!”
随着连二连三令人窒息的质问,偏此时身在漩涡中央的江恶剑蹙眉望了望司韶令,也双眸黯下。
陶梧的被迫分化,让司韶令罕见无措的模样落于他眼底,化出彻骨的深寒。
他心知陶梧非他所害,可若不是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处处为他设下陷阱,陶梧或许也不会遭此劫难。
司韶令便不会这般痛苦。
“司韶令……阿梧也活不成了!他现今尚未满十六!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何时!”
只见陶重山终也从陶梧身上收回目光,咬牙开口:“我告诉你,即便其他几派同你关系匪浅,今日我擎山也绝不会再纵容你护着他!”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转向目睹这一番惊变后,皆沉默思忖的几派。
嘶哑问道:“陶某在此不妨问一句其他几派,待会交起手来,你们可还要为了司韶令,在众弟子面前强行颠倒是非,与我擎山为敌?”
经他一问,无疑拢起满厅剑拔弩张,短暂沉寂间,仅剩下陶恣二人仍做纠缠的呜咽。
“抱歉。”
而片刻凝滞,最先开口的却是司恬尔,只见她迎着陶重山咄咄视线起身,干脆摘下她的半截鬼脸面具。
“死瞎子确实胆大妄为,我也看他不顺眼很久了。”
“不过我们都同大哥发过誓,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在大哥面前动手。”
“所以今日,恕我不能随你们一起揍他解恨。”
“当然,”话锋一转,她又道,“这件事情上,我神酒弟子大可遵从己心,且他们若是对我心有不满,我这神酒坊主,不做也行。”
“坊主!”应是没想到卸任坊主这么重要的事情就被司恬尔如此轻飘飘地说了出来,吓得周围神酒弟子慌忙阻止,“无论如何,我等一切听从坊主安排!”
“你们擎山内部的矛盾,我们天墟自不便插手,”司澜也开口道,“但五年前江寨一事既然涉及青邺敕风堂,还望擎山能顾全大局,不要贸然行事。”
而她话音一落,尉迟骁立刻接道:“我赞同天墟掌门的提议。”
冷哼了哼,似乎对几派的态度并无惊讶,陶重山最后转向主位,问道:“扶心大师,当初我等一致推举你为五派之首,是因你浮门最是与世无争,浩然磊落,现在也要徇私了?”
听出他话中奚落,扶心倒未有愠色,只笃定开口:“方才贵派魏掌门也说,此事仍有许多疑点,不如等陶大侠稍作休养,待身体痊愈再做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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