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大老爷,民妇的夫君死得冤呐!偏偏留下我们孤儿寡母,今后我们可该如何活下去啊”
来人微蹙了蹙眉,
“此等杀人凶案,理当去先状告于京兆尹府,你直接来击登闻鼓,算什么道理?”
那女子跪于地面,身后的婴孩仍在哇哇啼哭。
她愤声道,
“不为旁的,只因民妇今日状告之人,乃是朝中要员,现礼部侍郎,温琢!是他,是他谋害了我夫君!”
“嘿,你这妇人!可莫要乱指摘,你可知击鼓若非实告,是要受仗责?”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你你在此等着!”
官吏匆匆入内,许是去请能主理此事之人。
围观路人将此处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她与温琢瞧不见之中发生之事,只得听个大概,却听得她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不消片刻,安静下来的那处复起躁动,她听见熟悉之声,于是扯着温琢的袖子,露出一丝欣喜之色。
“是虞无芥虞老大人!他肯定不会不明是非的!”
温琢转过身来,手抚上她的脸颊,给她又浇了盆冷水,
“即便虞大人公正无私,这公堂与牢狱,臣怕也是逃不脱了。”
“为何?”她有些不解。
他只笑笑,而后顷身在她额上轻轻印下一吻,喃喃道,
“照顾好自己。”
然后放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了人群。
她呆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迈开腿欲上前追去,却又止住了脚步。
关心则乱,不能意气用事。
唯今最要紧之事,是想解决办法。
她在心中对自己如是说。
人群的喧闹声随着虞无芥的到来达到顶峰,又在他的环视中逐渐平息。
众人皆在等待着这位手中从无冤案的刚正大臣问讯。
虞无芥悠悠发问,道出了一个看似无关案情,却将那妇人吓得发颤的问题。
“你既然直呼其名,状告朝廷命官,那不妨说一说,他长得是何模样,去你家时,又穿得是何衣裳。”
“这”
妇人咬了咬唇,一双手捏得发白,额上冒了些冷汗,不大敢直视眼前的虞无芥,拼命回想着京中流传的种种传言,道,
“样貌颇为好看,穿得是一件上好的绸衫,带着暗纹,就和就和寻常富贵人家公子那般。”
温琢行至半路,闻言一愣,低头望了望自己的布衣。
除却那件同云怀月在瀛州共买的水色衣衫,他似乎穿惯了刚来公主府时的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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