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累散架子了,躺了好久来缓解。
炎华静静的躺在地上,芷容走之前的那些话和她的面容神情还映在他眼前,久久挥之不去。他坚毅的脸庞第一次出现悲伤、失落和恐惧。
悲伤于芷容的脸竟然被他间接毁成了那样,他不敢想象芷容受了怎样的痛苦与折磨。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她最需要的人是他,而他却不能替她承受。
失落于是芷容还是选择开。回想起神女峰时芷容的异态,当时只以为是女人普遍的担忧而已。然而现在他才明白芷容真正的爱情观,不仅仅是心中只对方,身体也要完全属于,对反,然而这一点他却做不到,日后成就大业必定要多方的支持。
恐惧于芷容的强大,不仅仅是实力还有内心,这样强大的她日后会在什么样的场面与自己相见,还会不会再续姻缘?
雪越下越大,天气也越来越冷,炎华的心中狂喜的火焰一点点的熄灭。他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黑发上蒙上一层白雪好似一瞬之间生白发。
那根针的作用其实在芷容起身离开的时候就失去了作用,然而当时恢复知觉的他却没有勇气对她做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也没办法放弃从小的志愿,十几年的布局,无数的幕僚和手下。
他有太多的羁绊,正如芷容所讲,即便他能带芷容回到京城,为她洗脱罪名,也避免不了芷容再被他的母亲或者其他人所害,只能生活在暗处,而且现在娶她为妻进炎家却是最危险的事情。毕竟他不能随时陪在她的身边保护。
原以为芷容若是未死便等到他功成名就之日。风光的迎娶芷容为后,可是今晚才知她也是不愿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稀罕皇后的宝座。
“容儿,你终究还是选择离开了么?我不在乎你是否有美丽的容颜,我只在乎跟你在一起的朝朝暮暮,不要,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明知道我深爱你。却还是离开?”
一双银色靴子出现在炎华眼前,黄色的衣衫落上了白色的尘埃,白雪茫茫中炎华躺在冰冷的地面看着站在面前的文宇。苦笑一下:“这场戏好看?”
文宇沉默的看着他,一改以往的狐狸相,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峻,他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拳头。粘稠而有冰冷的液体滴落在炎华的手背上。
炎华震惊的看着他,只见他那只握紧的手鲜血不断的流下来。落在他手背上,雪地上,绽放一朵朵忧伤的梅花。
“炎华,我以为我真的可以欢欢喜喜的看一场戏。然而在芷容摘掉面具的那一刻,我突然发觉自己又可笑又残忍。凭什么你的罪过要让她来承受?炎华,今后我不要看戏。我要做戏中人,你好好看着吧。等你明白自己真正失去了什么为时已晚。”
文宇转而又露出他惯有的笑容:“文二听命,白芷容带领人夜闯北域王府,劫走北域重犯,连夜逃往北境,我身为北境暂时州府执行官,明日一早出城前往北境缉拿白芷容将事情查清楚。”
“文二领命!”文一颔首一双眼睛充满嗜血的光芒,迅速的离开了文宇身边。
然而,炎华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起身挡在了文一面前,愤怒的朝着文宇道:“你疯了!你生怕她敌人不够多,是不是?你要追杀她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说着炎华拔出剑:“不要逼我对着自己的兄弟出剑!”
文宇自然明白炎华的意思,戏谑一笑:“哦?你还当我是兄弟呢。她既然今夜露了脸本那么就说明没想着苟且偷生下去,你以为我不下令皇上那边就会放过她?我只不过是尽为官的职责罢了。”文宇轻笑一声:“今后我可能便要整日的追着白芷容跑了,你若不甘心,大可以跟皇上请愿去北境嘛。”
“你以为我不敢?”炎华冷哼,从小到大还没有他不敢做的事,除了芷容没人能真正的伤害他。
文宇摇摇头:“不是不敢,是不会!我赌你绝对不会。”说完文宇转身走了;留下炎华在雪夜里站了许久。
“明日便上书皇上,我自动请愿去北境协助文宇平动乱。”炎华眼中光芒一闪,文宇,你这次赌错了。
北域王带着人回来的时候身上还中了一箭,他气急败坏的看着空空的地牢被炸的不像样子的王府,想着这些年的筹谋竟然会在一个女子手中,心中十分的怨恨芷容,当夜写了折子等到天亮便要送去京城请愿入北境缉拿白芷容。
然而,第二日一早文宇就来到了他的书房跟他请辞,并且说自己是北境执行官有职责缉拿白芷容,整顿北境大小事物,查清事情真相等等,侧面还提了自己不敢带太多的兵,怕皇上多疑等等。
听文宇这么一说北域王去北境的心思一下子就没有了,本来皇上就防着他,现在请愿去北境,恐怕会被朝臣议论,还会被政敌抓住把柄,弄不好便如金家一般。
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暂时忍忍,他就不信白芷容去了北境日子会有多好过,再说还有文宇这样的人物,白芷容一个宅院的绣女出身的丫头怎么也斗不过这样一个久经沙场的狐狸吧。
而炎华那边正要写折子递到京城的时候却迎来了了炎风和他带来的加急书信。上面是段紫嫣清秀的字迹,主要内容为南疆天泽皇族不稳,要他速速回京商量对策。
南疆天泽皇族也就是他外公那个部族,之前平乱的时候已经收复,没想到又生是非。天泽部族不仅仅是南疆前朝皇族,还是南疆兵力和经济最强的部族,物产也十分的丰富,其他的部落都以天泽为依附。若是此时失去天泽部,那么就等于多年的筹谋毁了一半。
所以段紫嫣才会着急让炎风快马加鞭的送来。“主子,夫人说不管你心中对她有多少的怨恨。但希望你不要毁了自己的梦想,那么多人依仗你,你不能退缩,夫人还说你若是不回去主持大局,她便亲自去南疆,生死由命!”
炎华面色铁青,他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那声音在他听来是那么响亮和刺耳。终究还是文宇赌对了。
他放不下自己的母亲。放不下南疆那块宝地,也放不下大业。他如何能让,母亲涉险?如不回去不仅仅是对不起自己的筹谋更是不孝。
“准备车马。即刻回京!”芷容,我们终究还是一南一北,天各一方。为何命运如此的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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