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棠棠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能看见他身上流畅而优美的线条。
月光洒下,肌肤是一片冷白,小碗倒扣一般的锁骨上,那颗暗红的小痣被镀上诱惑的色泽。
再往上,是凸起的喉结,紧致的下颌,高挺的鼻梁,和那双,夜空般深沉的眼睛。
他俯身过来,一手撑在棠棠耳边,另一手顺着她的衣领滑下,像拨开洋葱般,将她的衣服层层剥下。
当手指触碰到她赤裸的胸膛时,棠棠浑身战栗,而他忽然压下身来。
嘴唇相接,棠棠才知道,原来裴慕和她一样在颤抖。
他抚摸她的胸膛,冰凉的双手能带起灼人的温度,棠棠被摸得浑身发红,难耐地咬住嘴唇,而嘴唇马上又被裴慕分开。
正再不知所措之间,裴慕忽然和她分开。
她困惑地看向他,只见在这黑暗之中,他眼角红得分外明显,颜色妖冶而热烈,炙热地直视着她,像是要将人活活焚烬。
“你干什么?”棠棠别过头去,不好意思地问道。
裴慕俯身下来,在棠棠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鼻息喷到她的耳朵,又引起一阵战栗。
棠棠哭笑不得,问道:“你确定?”
“嗯,骂我!”裴慕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肌肤冰冷,喷出的气息却是灼热的,他咬着牙道:“快骂我,像从前一样!”
棠棠:“”
“你这个病秧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啊!”
半个时辰后,棠棠嘴上的话变成哭诉:“你不是人啊你就是个牲口,是畜生,是野驴”
听她这么一说,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裴慕又兴奋起来,棠棠忍不住地大叫:“你这是什么毛病啊!”
那一夜,被折腾到精疲力尽的棠棠,控诉了系统:
“不是说他身体病弱吗?这叫病弱?!”
系统:“”
系统当机了。
事后裴慕很快睡着了,棠棠却因为白天睡过了,这会儿反而睡不着。
睡梦中,裴慕依旧拉着棠棠的手,他皱着眉头,像个不安的孩子。
两人的手腕相错,九色手链上的小珠子熠熠生辉,棠棠拨弄着小珠子,叹了声气。
她再见到裴慕,第一件事问的就是他的身体状况,裴慕给她的回答都是不正经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她也试图问过裴慕近边的侍从,但他们嘴都严得很,只是回答陛下身体无恙,具体的再问,便什么也不说了。
这些日子观察下来,倒像是比在周国时强了许多,但棠棠总是放心不下。
刚刚编手链的时候,棠棠问他以前编的那条哪去了。
裴慕回答说,在回梁国的路上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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