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就调呗。”沈季屿满不在乎:“谁怕他。”
于他而言,窦安就像是一只蝼蚁——闹得再大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阮局长听了,多少有点无语。
他其实压根就不知道眼前的沈季屿是什么人,但刚刚接到上头的电话,叫他一定要客气对待别惹到这位就是了。
内心惴惴不安,阮局长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沈先生,这两起案子……其实性质不同。”
沈季屿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可还是无所谓的样子。
谢清瑰倒是十分认真,虚心地问:“可以仔细说一下么?”
“好。”阮局长不敢怠慢,连忙认真地说:“谢小姐这个案子,最多也就定义成强奸未遂,像是这种刑事案件即便立了案,处理结果也不会是判刑之类,哪怕坚持不和解,至多也是道歉,赔偿。”
“倒是沈先生动手…不是,是窦安报的那个案子,他膝盖骨折,在伤情鉴定上已经构成了很严重的情况,如果对方不坚持和解的话,施暴者十有八九是要被判刑的。”
很悲哀的就是这样。
强奸未遂和故意伤害罪在现在的法律上根本就无法相提并论,所以这件事最后处理的结果,受到更严重制裁的人肯定会是沈季屿。
哪怕这件事整体是由窦安而起,但很无奈,这种只占了道德舆论的至高地,法律只看结果。
谢清瑰听了,秀气的眉宇之间愈发凝重。
口沈季屿听过之后,却还是那般懒洋洋的态度——仿佛他即使明天就被判刑进监狱了,今天也能信心满满的逍遥自在一般。
“成,我们知道了。”他应了阮局长一声,微微歪头:“所以我们现在是要赶回市里的公安局立案?”
“对,越快越好。”阮局长点头:“窦安那边已经连夜报了警,工作时间八点开始就会下达通缉令,最好赶在那之前到公安局报案+自首,这样能占据主动性。”
“好。”
两人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谢清瑰连放在宿舍的行李都来不及拿,只能连夜跟着沈季屿的车赶回筠城。
这大概是她过得最诡异又颠沛流离的一个新年了。
从徕镇开车回筠城市里的路程大概有八个小时,足够睡一个整觉,车内的空间也很宽阔舒适。
可无论是谢清瑰还是沈季屿,都没有半分的困意。
女人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是不是掠过的一盏路灯,心里和明镜一样。
谢清瑰之所以清醒,是因为这些接踵而来的事件心焦。
可沈季屿不是,他丝毫不担心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承担上刑事责任,满心满眼全是兴奋。
看着日思夜想了半年的女人近在咫尺,身上那独特的香气馥郁在车后座,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细胞都在争先恐后地跳动,血液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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