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像喻南桥,偷了东西不会还。
可现在不管说些什么喻南桥都不会反驳他或者揍他了,因为喻南桥在刚才已经消耗太多体力陷入了昏迷。
纪岷疆把捆着喻南桥的领带解下来,他正想把人带去接受治疗,可喻南桥低低地发出了梦呓。
“……你别走。”
前面似乎还说了个人名,纪岷疆想听请。
他凑近,发现喻南桥是在说谢臣。
谢臣。
不知怎么回事,纪岷疆突然有个阴暗的想法,他突然好想按虞泠之前说的那样把喻南桥关起来只让他一个人看。
可喻南桥的尾巴悄悄动了动,它远不像他的主人一样狡猾疏离,它跟受了委屈一样去缠纪岷疆的胳膊。
有点黏人的意味。
纪岷疆这才回过神。
他刚才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夫夫打架,嘿嘿,我的xp
第17章
“已经开始拍了吗?”
身穿洁白婚纱的漂亮女人对着镜头笑道,她身后是辉煌无比的教堂,白鸥在满是鲜花和气球的半空中盘旋,孩童在远处唱着圣洁的歌谣。
“跟我们的孩子说些什么吧。”录制者是个男人,他走近几步使得自己的镜头内只是自己的妻子。
女人闻言摸着尚且平坦的腹部,艳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她长睫微垂全神贯注看着自己肚里的孩子,轻声说:“我希望他可以一辈子都快乐。”
“希望他出生时会看见一个与现在全然不同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没有等级之分,他们不必以血统来评价一切,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平等地活着。”
“那才是我想和你一起生活的未来。”
白鸥停在不远处的花架上,玫瑰花稀稀落落往下泼洒,女人的银蓝长发间被花瓣装饰起来,一双浓金色的桃花眼蓦地抬起,对着镜头笑眼弯弯。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女人提着裙摆往前弯腰,镜头一片漆黑只有轻轻的亲吻声,伴随着录制者宠溺的轻笑,女人继续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亲爱的,我死而无憾。”
--
——滴答。
市中心一家私立医院的病房内水声骤然响起。
喻南桥警惕睁眼,注射过抑制剂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还有点擦伤,是之前跟纪岷疆打架时留下的,那之后他神志不太清醒,好像是纪岷疆把他送来这里的。
喻南桥拨开层层帘子时流苏挂饰勾到木床边缘发出嘶呀一声。
“你、你醒啦?”
腼腆局促的少年声线隔着床帘响起。
这个医疗人员的声音他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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