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漻姑娘,我先告辞了,这些药材若需银钱请告知于我。”说着,挽君衣提起药壶,打算离开此等尴尬之地。
闻言,漻应了声“嗯”,并未阻拦。而门口的淞也让了路,只是不轻不重又不知对谁说了莫名其妙的两字“远(四声)亲”。
挽君衣蹙了下眉,足下未停,不多时就远离了那剑拔弩张之地。
……
下了楼,远远的就能瞧见站在门口正运功驱寒的周轩。
挽君衣并未敛声屏息,周轩自是发现了她,只是二人皆为寡言者,是以直到她行至跟前,他才向其抱了下拳,仅言五字“义妹还未醒”。
微颔首,挽君衣推门进了屋。
屋内与她离开时一样,冷冷清清的不像有人在。
不知为何竟叫人生得落寞几许。
将药壶置于桌上,挽君衣悄悄行至榻边,将纱帘撩开,目中即是映了她的身影。
面色通红的离朝眉心紧锁、嘴唇紧抿,盖在身上的被子已被踢开,双拳还死死攥着,好似在与什么作着斗争。
似乎可以猜得到……
不自觉地悄然一叹,她轻轻说出了三个字“我无事”。
果然,离朝紧攥的拳霎时放松了,眉心亦是舒展开来,且唇边飘上了一抹笑,还喃喃着:“没事就好,君姑娘……”
闻之,挽君衣心绪复杂。
为何这般在乎我?
她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躬身又伸出手号了号离朝的脉,情况还是与先前一样——寒藏火盛,挽君衣稍稍放下了心。情况不变就好,不是那种多变的症状,这傻瓜就不会受得太多的苦。
号完脉,挽君衣行至桌边,将扣在桌上的茶杯倒正,接着提起药壶,再将热气腾腾的药倒入杯中,最后拿着茶杯回到床榻旁,止步。
她望着自茶杯中飘出的热烟,面上有几分为难。
此前行医,病人大多醒着,即使病人昏迷也还有其亲属陪伴,如此单独与昏睡的病人相处她还是头一次。
虽然她并非首次喂药给昏睡的人,但从前是有帮手在的,哪怕病人喝不进这药,亦还有其亲属以口渡之,可现下……
许是可以将周公子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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