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子没有理会他,接着呼喊着。
这给事中见自己同他们说话没用,转头走到言云衿身边道:“夫人啊,这么冷的天你又是何苦呢,快些回去吧当心冻毁了身子。”
言云衿像是没听进去一般,依旧持着状书跪的笔直。
这给事中见她油盐不进,颇为烦躁地招了招手示意一旁的锦衣卫过来。
“夫人,您既然执意如此那别怪我们无礼赶人了。”
得了令,身后的两名锦衣卫上前欲拖人。
刚一靠近言云衿尚未等身后的人有所动作时,一枚飞镖朝他们射过来,轻划着最前方那名锦衣卫的脸颊笔直的射在了墙壁之中。
那锦衣卫捂着脸朝飞镖射中的方向看,随即慌张的看向身后跪地行礼。
“指挥使!”
众人朝身后看过去,只见徐青芜身穿一袭御赐的飞鱼服,正推着四轮车朝他们走过来。
而坐在四轮车上模样看着有些苍老的那个人,正是徐青芜的父亲前锦衣卫指挥使徐政。
徐青芜缓缓将四轮车推向前,不知是不是有意他始终目视前方没有朝其他地方看。
徐政端坐在四轮车上,整个人威严尚在根本看不出一点身有残疾的样子。
他看向跪地行礼的两名锦衣卫和一旁的给事中道:“去通知你们御史,就说我有冤情要诉。”
给事中同身边的两名锦衣卫对视一眼,随即连忙应声后赶回去禀报消息。
没过一会儿,都察院御史崔进从内走了出来。
见徐政坐在不远处,他缓步过来上前拱手道:“徐大人。”
徐政回了礼,道:“崔大人客气了,我早就已经没有官职在身了。”
崔进看向四周,见学子跪地高声呼喊着,外面密密麻麻地围了许多百姓,他颇为烦躁地皱了皱眉道:“徐大人,外面天气冷,您不如随我进去相谈。”
徐政抬手制止道:“不必了,若是叫我进去也合该叫上她们一起才是。”
闻言,崔进明白了他的用意直起身道:“徐大人,这谢延卿犯下三十多条罪过,百死不足惜,朝廷已经调查清楚了您又何必跟着闹呢?”
“我今日来并非闹事,是有冤情要诉。”
崔进道:“既如此,也得请徐大人同本官进去详谈才是,至于闲杂人等不可一同进入。”
“那若是本王要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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