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样感觉好些了吗?”景年用下颌轻轻压着苏南嫣的脑袋,生怕多用了一点的力气会弄疼她,体贴地问着。
“只要阿年在,怎样都好。”苏南嫣心安理得地继续与他相拥着,这样静谧美好的时光,现在也只有阿年能够给她了。
这本应该是姐弟温情的一幕,可是被净月看在眼里,却不禁皱紧了眉头。
她总觉得娘娘和景公子,有些过分亲密了。
这样亲热的举动,从前只有皇上才能和娘娘做的。虽说娘娘将景公子当亲人,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仿佛这份亲情在见不得人的地方,悄悄地变了味道。
特别是景公子看娘娘的目光,再不似从前纯澈,总觉得带着点别的意味。
“哎呀,景公子就算思念娘娘,也不要站在太阳底下呀!”净月找了个由头将二人分开,拉着苏南嫣站到阴凉的地方,指使着下人道:
“你们几个帮景公子拿包袱,娘娘身子弱,还是快些回忘忧宫歇着吧。”
宫人们听话地拿上东西就往外走,景年贪恋地收回双臂,拢在身前嗅着苏南嫣留下的芬芳体香,望着她背影的目光越来越深,像是要把她烙在心里一样。
出了重华宫,景年乖巧又主动地贴在苏南嫣身侧,自然地挽起她的手,零碎地说些这几日的趣事儿逗她高兴。
苏南嫣虽然知晓他的用意,却还是难得地笑了笑,眼底有了几分光彩。
故而净月也没再拦着,只要娘娘能够像从前一般高兴,无论是谁都好。
路过太液池的时候,苏南嫣忽而想起了从前开阔的景色,又念着这几日心情沉闷,便随口说想要去走走。
众人陪着她沿途逛着,可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前方的凉亭中伫立着一个修长挺立的身影,那玄色衣衫、金纹祥龙,苏南嫣亦是再熟悉不过。
只是这回陆鹤川的身影少了昔日的潇洒,多了几分惆怅和颓靡。
“走吧,我倦了。”苏南嫣刚刚扬起的嘴角在看见陆鹤川的瞬间就耷拉下来,装作没看见似的,拉上景年就转身离开。
陆鹤川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再也顾不得往日的矜贵之态和帝王之尊,忙不迭地赶上苏南嫣的脚步,心中落寞道:
“阿烟,你就这般躲着朕吗?”
苏南嫣蓦然驻足,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愿意,但陆鹤川依旧是一国之君,只能转过身草草行了礼,敷衍道:
“臣妾只是乏了,皇上难不成连歇息都不允吗?”
陆鹤川听出了她言语间的厌倦和不耐,心中隐隐作痛,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在坚持不懈地划着伤痕,不致命却最折磨人。
他垂下眼帘思忖着怎样才能留住阿烟,却不经意间看见了景年与她紧握的手。
骨感的大手包裹着阿烟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若是光看这个,还不知是哪家的小夫妻出来游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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