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陆鹤川面上有些挂不住地走上前去,想要找苏南嫣理论一番。
奈何苏南嫣头也不回地跑开了,一溜烟就没了影子。
“真是没有情趣,说走就走”陆鹤川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为了见苏南嫣,也是费了一些心思的,还特意换了避人耳目的衣服,躲开了宫中的眼线。
本想着找些乐子,结果竟是连面都见不着。
陆鹤川不爽地回到养心殿,摒退了所有的宫人,一个人静坐在榻上。
他百无聊赖地从怀中掏出苏南嫣送给他的香囊,放在掌心里端详着,不由得轻笑出声。
这般粗陋的针脚,想必在官宦之女中都是少见的。当初玉烟是因为出身低微,无人教导,那她又是因为什么呢?
想到这里,陆鹤川将玉烟送给他的香囊从锦盒中拿出来摆在一起,可是这样一看,两个竟是几乎一模一样。
不仅是鱼目一般的仙鹤眼睛,就连那幽淡的雪松和檀木香气,也极其相似,只不过玉烟做的这个明显香料更好些、味道因为时间的流逝淡许多罢了。
极为相像的容貌、几乎一样的手艺陆鹤川心中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不过那双丹凤眼中很快就浮现出自欺欺人的笑意。
早在一年前,玉烟就已经死了,那只手镯不可能错的。
他将苏南嫣的香囊挂在床头,目光愈加深沉,似是风浪将至的海面,心中亦是思绪翻涌。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儿吗?还是这些都是她故意为之呢?
但是他似乎并不想深究,只是疲惫地阖上了双眸。
是夜,储秀宫已经没有一丝烛光,唯有皓月星辉黯淡地照进来。
苏南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耳畔是净月酣睡后均匀和缓的呼吸声,眼前是黑漆漆一片,而她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眠。
她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想着今天下午与陆鹤川的话,心中愈发惴惴不安。怎么说陆鹤川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说的话未免重了些,万一他真的是刻意来找她的,那就更加不应该这样对他
但是苏南嫣转念一想,他是御前的人,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压根儿就不会在乎她一个备受欺凌的庶女。
“真是心烦。”
苏南嫣轻轻用小拳头垂着床板,坚决地甩甩头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用被子捂着脑袋准备睡去,却在窗户上看到了一个挺拔的人影。
她有些害怕地蜷缩在角落里,正想着该如何应对,却见那人轻叩窗户,压低声音道:
“阿嫣,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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