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不仅安慰了他,还用糖纸折了一只千纸鹤递给他,“每次我生病的时候家庭医生都会给我这一次这个千纸鹤,说能保护我,我也给你折一个保护你。”
女孩儿抱着膝盖侧过头看着他,阳光顺着银杏树叶参差的纹理落下来,宁静得就像一幅漂亮的油画。
“烦恼呼呼就会飘走了。”
女孩儿做了个呼呼的动作,还丝毫不嫌弃地帮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摘掉他头顶的脏叶子。
盛危见她手都被弄脏了,就带着她到公园的小喷泉那里把手洗干净。
但还没等他问女孩儿的名字,很快女孩儿的妈妈就找了过来,女孩儿就说:“我要回家了,你也赶紧回家吧。”
盛危下意识追了两步,女孩儿也注意到他又追过来,“你想跟我一起走吗?我也可以带你回家。”
盛危点头,他不想回盛家,也不稀罕回去了。
就这样,女孩儿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出公园,但是可惜的是盛家的人已经找过来了,跟他们道了谢就把盛危带走了。
后来他带了精心包装的巧克力到银杏公园去等人,每天都去等了,一连一个多月,却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她。
问了工作人员才听说对方并不住在这里,而且也并不常来,也有可能再也不来了。
后来那盒巧克力变质了,不能吃了,他就把空盒子留下来,将那个千纸鹤装在里面。
盛危永远记得那一眼的心动,但随着林鹿的出现,林鹿的存在,他的一举一动越来越让他在意。
他曾扪心自问,而这并不是简单的心动或者是单纯的喜欢,听闻林鹿出事的那一刻起,那种崩塌的感觉他永远忘不掉,他曾自以为没有什么不能承受的,就算盛氏倒闭了他也能承受,唯独不能承受的是林鹿离开。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再也没有比林鹿更重要的人或事了。
只要有林鹿,其他什么他都不会也不需要再去在意了。
盛危紧紧抱着林鹿,放在他腰上的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林鹿,现在我只有你,也只要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鹿静静听完了他的剖白,仰起小脸,轻声道:“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生气。”
“什么事?”
“你先和我保证不生气。”
盛危嗯了一声。
“拉钩,谁生气谁是小狗。”林鹿竖起小指头。
过于可爱了。
盛危抬手跟他拉了个勾,又没忍住在他的小指上吻了一口。
林鹿想了想,问:“你当时见到她是不是坐在银杏公园,左边栅栏倒数第二个长椅上?”
“你怎么知道。”盛危起初是觉得诧异,后来看到林鹿的神色,猛地回过神来:“难道你……”
“我小时候不是身体不好吗?每到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妈都会带给我烤很多饼干和糖果,带我到福利院和银杏公园附近送给那边的小朋友,说是要给我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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