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文臣上前两步,“前两年雨水足,想来漠北应该存了不少粮食。”
另一位文臣又道:“即使存了不少粮食,换作正常人也该选在万物生长的季节开战,若是今年干旱,岂不是断了粮食?”
两波人又互相吵嚷起来,楚怀信心中忧虑愈加沉重,几乎连着受伤的胳膊都疼起来。
吵到最后,足足过去两个时辰,最终才商讨出一个结果来。
冬天实在是个好时机。
散了朝会,外头已然黑了天,楚怀信早晨都还未用膳,一直挺到现在,嘴唇都有些发白。
祝参站在旁边,“皇上,这个时辰娘娘的殿中该叫膳了。”
楚怀信咬了一下嘴唇中的软肉,撑着祝参的手出门往冠荆阁去。
祝参将厚重的墨黑大氅披在他的身上,算是给他留住一丝暖意。
“冠荆阁来了消息,说是……”祝参将今日正午冠荆阁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楚怀信。
到了娘娘怀疑自己有喜,夫人传唤太医的时候,楚怀信眉心一跳。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几乎是两眼一黑,“走,快走两步,竟然还有新情况……”
冠荆阁内,徐绾嫣面对着满桌膳食,却迟迟未动筷子。
十五面上很是忧心,“娘娘,一会晚膳便凉了,快吃吧。”
徐绾嫣撑着下巴,望向窗外,嘀咕道:“楚怀信中午便走了,换作往日也该来了……”
她下意识地想起楚怀信来,即使再是生气,心中还是记挂着他的。
可左等右等也没等来,她终究还是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在嘴里。
她刚吃了这一口,外头就传来了动静。
一个座山雕似的人顶着寒风进来了。
“……”徐绾嫣辨认片刻,“楚怀信?”
楚怀信从大氅中抬起苍白的一张脸来,温柔地应了一声,“嗯。”
徐绾嫣忙站起身来,凑在他的旁边,“你脸怎么这么白?”
祝参跟在后头想说些什么,却瞧见了楚怀信回头看自己的平静眼神,将话憋了回去。
几人忙活着将他大氅摘下来,又把人拉去餐桌旁坐下,祝参和十五拽着火炉离餐桌近一些,徐绾嫣盛了碗汤,递给楚怀信。
楚怀信慢慢喝着,徐绾嫣瞧着他,“是不是又没吃饭?”
她就知道楚怀信这毛病,一旦忙起来,一口饭也不吃,也不知身体怎么能熬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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