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双枝怒怼,白眼快翻到天边去了,“骂人的话你还想要多好听。这是仗着姜家现在倒台了,就各种旧事翻出来编瞎话。”
池沅连忙道,“所以这故事是假的?”
池双枝语调含糊,闪烁其词,像是憋了个大秘密却无论如何都不想跟任何人透露,“事情真相并不是这样,你姜姨也是受害者,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的人除了姜晴和林烨,也就只有我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怎么这时候提出来。”
池沅抠手,犹豫道,“那个孩子……如果知道一切想对姜辞不利……”
“这不可能,”池双枝直接打断道,“那个孩子出生后我就送到了孤儿院,她不可能知道这一切。我知道,孩子是无辜的,姜晴当初也曾恳求我把孩子留下,可那只是个可悲的意外。”
“把她留在姜家,不管是对姜家还是对那个孩子,都不是好的选择。”
池沅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可又觉得不可能,二十多年的姜家那么强盛庞大,怎么会出那样的事。
“那个孩子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池双枝皱眉想了想,“我记得是姜晴起的,单名一个宛。我就留了个纸条,江宛,取江河的江姓。”
池沅:还真是江宛。
“我告诉你池沅,今天说的事你都给我烂在肚子里,如果你敢对姜辞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明天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池沅从话里咂摸出不对,“姜辞不知道这事儿?”
池双枝笃定道,“那会儿小辞才两岁多点,能知道什么。”
看来,池双枝并不知道,江宛在孤儿院长到七岁大就被亲生父亲抱回了家,后来更是得知了身世找上了姜晴。
事关姜母,池沅不得不斟酌再三。
如果姜辞并不知道私生女的事,自己直接大喇喇说出来,信与不信是一回事,但肯定会对姜辞造成伤害,任谁活了二十几年突然发现自己多了个有血缘的同母异父亲妹妹,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见池沅沉默,姜辞抿唇,轻呼出口气,“这件事我从来没告诉过第二个人。大概是我母亲生病后不久,有人送了一捧粉色百合过来,母亲一看到那花就会发病,暴躁地走来走去,恐惧地抱着自己缩在墙角念着我父亲的名字。”
“我当时以为只是个偶然,可自打第一次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送花过来,送的还是一模一样的百合。我明白过来不对劲,想找那个人,可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找到。”
池沅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姜辞的反应那么大,还口不择言威胁自己要送警察局。
“我母亲的病一直在反复,她受不了太大的刺激。我想过可能是姜家以前的仇家干的,但一直没有线索。”姜辞头一次在池沅面前表现出苦恼烦躁的情绪。
“那你问江宛是……”
姜辞抬眼,锐利的目光像一把出鞘的宝刀,“她放在你病房里的栀子花,原先是放在我母亲病房的。花茎处残留的标签一模一样,她大概是认为我永远都找不到她,才这样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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