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遂那边愣了许久,眨巴眨巴眼。
往常都是赖司砚主动跟进比赛事宜,顾遂被催的不行。
今天顾遂主动汇报工作,赖司砚却心不在焉。
敷衍的语气和态度,实在有些反常。
成年人,尤其是一个成年的男人,血气方刚的男人。
自然忍不住多想——
什么情况?
这么晚了,难不成两人在一起?
那我这个电话打的,是不是不凑巧?
赖司砚的语气那么累……
难不成才刚……
顾遂还真想多,而且想的非常不合时宜。
赖司砚挂断电话,仍旧没有开灯。
他突然上来烟瘾,于是弯腰俯身。
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香烟。
咬着烟嘴歪头,摁了打火机,点燃香烟。
跳跃的火星,散发淡黄色光芒,在漆黑的客厅忽明忽暗。
半晌,赖司砚才又拿起来手机,拨给李泽林。
“你去查一下,她离婚以后的住院记录。”
说完又把电话挂断。
捏着香烟继续抽。
这一夜,赖司砚僵坐在客厅沙发上,抽了半盒香烟。
安阳从外地出差回来,就在阳城组织了一场聚会。
地点安排在夜店。
打电话通知钟意:“现在有三个男孩子,两个姑娘,怎么玩?你必须过来,配个人头。”
钟意婉拒,“我最近不好喝酒。”
安阳笑了:“怎么就不能喝酒?”
钟意一五一十说:“好像突然对酒精过敏。”
安阳说:“你什么时候对酒精过敏了?是过敏,还是吃了相冲的食物?”
钟意摇头,“那就不清楚了。”
安阳没心没肺说:“那正好过来,试验一下,到底过敏不过敏不就知道了?”
钟意不想出门,尤其是晚上。
因为现在阳城的夜晚,还是挺冷的。
她畏寒。
不过实在耐不住安阳的三寸不烂之舌:“来吧来吧,没有你我玩不嗨,你都多久没有去夜店玩过了?我刚才都说了钟意会来,她们都等着你呢,你好意思让我们失望?你不来,我们就等到天亮。”
这么会赶鸭子上架,也就安阳干的出来。
钟意嘴上笑着说:“那你们想等,就等吧,天亮我再过去。”
安阳叹气,“别啊,赶紧的吧,收拾一下,我过去接你。”
钟意问:“穿什么?”
安阳说:“怎么勾人怎么穿,来夜店就得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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