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乔要的是快乐恋爱,而非一段满是痛苦磨合的长久关系。后者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他还没有饥渴到因为没睡够,就去忍受这些。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ktv二楼有个大露台,老板把它修成了一个屋顶花园。夏天这里花团簇拥,有时会作为ktv啤酒节的场地。但现在刚过完年,这地方满眼萧瑟,只有一些光秃秃的石盆。
陈砚乔抬眼,看见韩景山:“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韩景山到他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巴掌大的不锈钢酒壶递给他:“喝点暖暖?”
“韩老板的好酒都自个揣着呢。”陈砚乔接过带着体温的酒壶,仰头喝一口,还给韩景山。
韩景山接过来,擦擦壶口,也往嘴里灌了一口:“我刚去包房听他们说你的事……”
“呵,韩老板也有闲心关心这些?”
“其实一直都挺关心。不掺言,不代表不会看,不会听。有时候听着看着,也对自己有很多启发。”
陈砚乔大笑:“启发了这么些年,怎么还一直单身?”
“因为怕,也因为笨。”
“韩哥你跟我开玩笑呢。”
“是真的。”韩景山自嘲笑笑,“我这人这方面是不太聪明,学不会感情游戏,又怕真心错付,就这么畏手畏脚,犹豫不决,结果就一直单身。”
听到这些话,陈砚乔有些懵,韩景山和他不是这样能够互相剖白的关系。他蹙眉询问:“韩哥,你喝醉了?”
“我是想说,你和徐开趁早分手吧,选个温柔点的方式,不要伤害他。”韩景山又喝了口酒,“砚乔,你不懂我们这样的人,学不会后退保留,爱上了就全力以赴,一旦失败了,要花上半辈子才能走出来。”
陈砚乔的表情僵在脸上。
他口干舌燥,过了好一阵才扯了个尴尬的笑,语气僵硬地调侃:“怎么,韩老板也看上徐小开了?”
韩景山没说话,站起来:“我是觉得他挺可怜。”
直到他进了门,陈砚乔才反应过来,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一脚踹翻脚下的花盆。
韩景山算老几,徐开轮得到他可怜?
再说,哪里可怜了?跟他在一起,徐开有房住,有车开,有人捧着哄着,不知道多快乐。韩景山懂个屁,轮得到他来叽歪?
狗拿耗子。
他深夜回家,徐开还没睡,看样子是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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