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缓步绕到球桌另一头,一只手撑按住桌面然后发力,利落一跃,优雅的坐上了球桌。然后他挪动了一下屁股,两条长腿一直一屈半侧半俯得趴了下去,臀部勾勒出浑圆的形状,看得凌霄忍不住抽了口气。
他撑起球杆,凝神专注的一击。
啪!球没进。
凌霄差点没笑出声来,这球技是真一般。
江苜陪着盛老差不多打了两个小时,盛老说年纪大了腰受不了,差不多就准备回去了。
盛老有这家桌球室的卡,直接签字就行了,他去前台签字,江苜便在原地等他。
凌霄拿着球杆走了过来,说:“你桌球打的不怎么样啊。”
江苜唔了一声,大方承认:“我不是这块料。”
凌霄走近了一点,压低声音意有所指道:“但是姿势不错。”
江苜淡淡看了他一眼,说:“结合你在上一次的发言,我可以认为你现在是在耍流氓吗?”
凌霄知道,他指得是上次他说让江苜跟他的话。
“不是。”凌霄坐到球桌边上,荡着两条长腿,说:“我在跟你调情。”
江苜皱眉:“有什么区别?”
“单方调情的叫耍流氓,双方耍流氓就是调情。”
“哦。”江苜点头表示受教,对凌霄充满侵略的目光感到很不爽,眯眼冷声,很不客气问:“语言调戏就能让你有快感吗?”
凌霄愣了愣,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话,虽然语气一听就是嘲讽,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热了。
这时盛老签完字回来了。他看到和江苜说话的人,这才发现有点眼熟。问:“这位是不是在哪见过?”
凌霄率先自我介绍,然后说:“上次在魏家婚礼上见过。”提醒道:“我当时还认错人。”说完还伸出手晃了两下。
江苜皱眉,心想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盛老也感到一丝尴尬,点了点头就和江苜一起离开了。
江苜这人很尊师重道,跟盛老又亲厚,两人情同父子一般。每次出来,回去时他都会把老师送到楼下。尽管这次,他的住处离这不过五分钟的脚程。
盛老进了小区门,转身冲他挥手告别。江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准备转身离开。
盛老晚年富裕,他住的小区也是闹中取静,往来行人很少。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多,路上更是几乎没人。
江苜走着,突然看到路边站着的人,停住了脚步。
凌霄似乎是在等他,斜靠在路灯杆上,歪头笑问:“你去哪?我送你,我车就停在前面。”
江苜抿唇,说:“不用。”
谁料凌霄居然并未纠缠,点点头说:“好吧。”
江苜越过他继续往前走,才走了两步,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好像是来自动物对危险气息的本能,江苜突然感觉脊背发凉,浑身寒毛直立,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瞬间包裹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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