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今天多亏你了,要不,这场面我是根本没法收拾呀,一连几天闹得我肝都疼。”
兰萍转身,看了看保民,动情地说,“咱们都不容易呀!”
保民将椅子向前挪了挪,又倒了一杯水,“萍姐,你坐吧。”
兰萍坐下,将水杯向一侧动了动,盯着保民叹气。
保民心里有好多话要说,但不知从哪儿说起,想了想,还是问到,“萍姐,这次来又有啥事?是不是还要再琢磨一个。”
“不了,我有点累了。”兰萍显得有点憔悴。
保民一听,倒觉得有点奇怪了,前几年叱咤风云的,靠这个可是没少从中间赚了钱,今天怎么突然改变了呢?于是又问到,“改邪归正了。”
兰萍长出一口气,“自从你这个亲戚走了以后,我每天都睡不着觉,有时候在半夜里还经常梦到她,她太可爱了,我有点于心不忍。”
保民听她这么说,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这丫头真有她说的那么好吗,就连这心肠狠毒的女人都感动了,怪不得今天拿出这么多钱来打发工人,看来萍姐真的是变好了。
“哎,萍姐,你不是给她找了一个好人家吗?”保民打听。
兰萍想了想,喝了一口水说到,“啥好人家,那一家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就没来。看着她的可爱样子,我就想把她留在身边,等将来遇到合适的再出手,谁知道那个黑子把她给欺负了,当时我就发火了,臭骂了他一顿,让他滚下山。”兰萍说到这儿便停住了。
保民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他还想知道红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于是又问到,“萍姐,后来她走了还是没走啊?”
“走—了,是哭着走的。”兰萍眼圈红了,语速也很慢。
哎呀,我要是回到家该怎么面对她的家人哪,并且多少还沾有一点亲戚。保民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两眼微闭,一手托着脸。看样子是有点发愁了。
兰萍从心里觉得对不住保民,也后悔当初为啥打他这个亲戚的主意,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也只能从精神上给保民一点安慰。“走吧,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咱们去县城吧。”
“县城?现在去县城干啥?”
“干啥!你欠这工人的钱不打算还了。”兰萍站起来,走到保民跟前,用手又托了一下他的下巴。
保民叹气到,“是啊,还得筹钱啊,这帮人也不好对付,动不动给你来个小罢工,闹得你一点招都没有。”
保民简单收拾一下,拿起他那个经常出门的小包离开了办公室。
兰萍跟在后面,知道的是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俩口子呢。
俩个人坐车到了县城,手拉手直奔一个酒店。向前台打了招呼,径直走到了二楼一间客房。这间客房是里外间,很宽敞。里面是一个卧室,摆放着一张大床,床边有一个立柜。外间摆放着一个沙发,一个茶几,靠门一侧还放着一张麻将桌。看样子像是兰萍的“根据地”。
兰萍简单洗了洗,坐到沙发上,又对保民到,“过一会,那俩个人就来了,他们身上有的是钱,玩上一会,你就张口借一点,反正不欠他们的,到时候多加点利息还给他们就是了。”
保民也洗洗手,坐在兰萍旁边。
“好的,知道了。他们啥时候过来?”
“一会吧。”
闻着兰萍身上的香水味,保民向兰萍跟前凑了凑,两眼直盯着她的胸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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