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珏说不关他的事,季文与只是听听。
司瑶说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是从心里彻底放下了枷锁。
季文与:“刑家的事上,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夫说打哪就打哪。”
刑珏出来四天了,俩人一直没聊过关于刑家的以后。
司瑶侧脸看身后皱着眉在煮汤的刑珏,微微叹了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
年二十九三人一起过的。
大年三十起来,因为前几天大扫除过了,没再大扫除。
刑珏指挥着季文与在家里贴春联。
和司瑶一起再去一趟超市,因为想今晚吃火锅。
司瑶推着车,刑珏手臂搭着她肩膀,经过一个计生用品行列,司瑶转身就要跑。
被刑珏勾着勾脖子拽了回来,指着哔哔的小声说话。
司瑶脸红了,一脚踩在刑珏的白球鞋上。
刑珏嬉皮笑脸不变,扁嘴嘟囔着求。
刑阿霓和徐易年一前一后各自推着车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俩人。
嬉笑打闹,笑得很纯粹。
徐易年在刑阿霓身后说,“他们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他感觉是个正常人都不该还能笑得出来。
尤其是刑珏。
刑珏一直是高高在上的,有理没理仗着手里有钱有权也全是他的理。
这种人没了傍身的权势和金钱,该落魄到颓靡不振,该为此埋怨司瑶才对。
就像刑阿霓,埋怨他为了和她结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让刑戴和老太太出手,彻底断了她再去刑珏身边纠缠的资本,和他的日子过成了比相敬如宾还要陌生。
徐易年深深的看着,很不解。
刑阿霓:“他俩以前就是这样,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样。”
只是那时候的刑珏逗司瑶没现在这么的肆无忌惮,是悄无声息暗搓搓的逗着她玩,然后看她不好意思,刑珏会跟着弯了弯眉眼,很享受。
徐易年:“走吧,别去找晦气。”
刑阿霓:“我知道,年后晦气会找上他们。”
父亲的罪板上钉钉。
只要司瑶和刑珏还在青城,为了刑家的颜面,为了老太太的颜面,为了让人知道刑家不可欺辱,老太太一定会找他们的晦气,让他们在青城活不下去,也只有这样,青城别的豪门才不会对现在只有一个孤寡老人的刑家群起而攻之。
刑阿霓率先转身走了。
徐易年看了几眼还在笑的俩人跟着转身走了。
大年三十的下午,司瑶包饺子。
家里的三人都不喜欢包饺子,司瑶只包了三碗,往里面塞了三个硬币。
平均分配不偏不倚,一人一个。
吃完火锅,三人开始打扑克看春节联欢晚会。
半夜十二点过了后,司瑶昏昏沉沉的睡了,半梦半醒感觉刑珏将她抱到了床上。
随后再睁眼,身边是温热的,但是没有人。
司瑶起身去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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