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回家越来越晚,身上的酒味儿、烟味儿越来越重,有时候,就连回到家,躺在了床上,也会动辄被客户的一个电话叫起来,然后穿上衣服,充满亏欠地对秦言说,“秦言,你先睡,不要等我。我去给客户结个账。”
秦言嘴上说好,却再没了睡意。
有一次,贺嘉时喝醉了酒,凌晨两三点钟才回到家,他勉强支撑着洗漱后,爬到床上,抱着秦言亲了又亲。
气氛渐渐变得旖旎起来,彼此呼出的气息都潮湿暧昧。
纵然身体火热,可秦言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凉,正是沉迷之际,他一把将贺嘉时推开,别过头去,不看自己的恋人。
贺嘉时在他怀里蹭了蹭,“言言,怎么了?为什么最近都不愿意了呢?”
是了,他们已经足有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
秦言皱皱眉头,鼻尖发酸。还没等他说话,贺嘉时就抚摸着他的后背,缓缓说,“秦言,你别这样行么,我只有你了。”
秦言摸摸贺嘉时的发丝,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他轻声说,“不,除了我你还有很多,你有你的事业、你的抱负、你的兄弟。”
“是我只有你了。”
贺嘉时的嘴张张合合,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可秦言却转过身,只留了个后背给他,“明天还要上课,我先睡了。”
如今,秦言已经是研一的学生了,他的课业又多了起来。
这天,秦言与同学一起从导师办公室里走出来,两个人正肩并肩,讨论着课程的安排,可下一个拐角,却撞见了多年不曾见过的贺嘉木。
贺嘉木还像以前一样,矮矮瘦瘦,白白嫩嫩的,迎面走来,简直像个小学生一样。
秦言着实愣了几秒钟。自打高考后,贺家人在自己家里大闹了一场,秦言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秦言曾听人说起过,贺嘉木本科就读于上海的一家211院校。没想到,如今贺嘉木竟也出现在了华师大的校园里。
贺嘉木显然也认出了秦言,他的脸上立马挂出一副热切的表情,就好像三年前的那个雨夜,对秦言与贺嘉时叫嚣着,鄙夷着,讥讽着的人不是他一样。
“秦言!秦言,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贺嘉木啊!”
碍于同学在身边,秦言不好对“老熟人”拉下脸来,只好停下,皱皱眉头,淡淡地与贺嘉木问好。
贺嘉木夸张地说,“秦言,你本科就是华师的吧?我真没想到你高中出了那么多的事儿,竟然还能考那么好。”
秦言脸色有些难看,他不自然地说,“哦,还行吧。”
贺嘉木说,“你研究生也在华师读么?以后咱们就是同学了,我是金融系的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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