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卉刚散场就走了。
她在录制的最后一次暂停间隙看了眼手机,随着阅读逐渐紧皱眉头,叶形认为她在担忧什么,焦躁中逐渐泛出一丝怒意。但她控制得很好,摄像机亮起后便毫无心不在焉的迹象。
只是在结束的瞬间,她立刻起身,边走边解开麦克,交给她遇到的第一个工作人员。
叶形甚至来不及和她打个招呼。
步履匆匆,他远远盯着那个颇有气势的背影,好奇于发生了什么事。
接着常人乐挪了个位置,靠得近了些。
“我们好久没见了吧,”他打断叶形的凝望,俨然想要叙旧的样子,也许受适才录制的气氛影响,脸颊微微泛红。他正手忙脚乱地解开缠在衣服内袋里的收音设备,叶形伸手帮他把电线从机身褪下来,听他说,“有空的话——谢谢——有空的话要不要去哪里坐坐?”
叶形顺道将自己的麦克也收好,递给一旁的导演助理,觉得没必要答应下来。
“下次吧。”他模棱两可地说。
毕竟冬卉说要请他们聚餐,他确实没时间和常人乐去哪里“坐坐”。
虽然听起来非常像借口(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叶形站起身。
他向出演者们告别,很难忽视常人乐那副强行制造的活力笑容,仿佛对被拒绝习以为常。叶形当然看得懂,他们曾经一起练习过。
这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对谁都一样。
他悄悄叹了口气。
叶形其实不讨厌常人乐,真的不讨厌,只是他们在队友时代关系就普通。一年多前,还有“seistar成员”这个共同名头将他们绑在一起,可一旦解散了,两个无法互相帮扶的小透明还要强行和对方交朋友,抱团起来总有点不对劲。
他离开现场,经过惠良身边的时候,被制作人拦了一下。
叶形一个趔趄。
他无法忽视手肘上随意却坚定的力量,让他难以从物理意义上挣脱。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嘉宾继续话题?”惠良直截了当地问,表情看不出明确的喜怒,叶形懵了一秒,旋即想起自己在录制中岔开常人乐关于打工道德评价的发言。
真实原因当然难以启齿,叶形咳嗽一声,“时长不够,”他谨慎地说,“况且,这个话题展开下去和节目主旨无关。”
惠良注视了他一会,没有回答,好像要判断他的诚实。叶形心里打鼓,最后制作人拍拍他的肩膀,未置一词。
叶形侧身,让制作人朝那些仍留在台上的艺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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