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闻昭说话时,毫不掩饰的溺意在眼里,药物作用让他有些发困,闪着眼睛看棠鸢,像是悬在梦中。
“这也要算在你头上,真是躺着中枪,你还是心软,应该把他先送到监狱。”
棠鸢愤愤道,鼻子轻皱,费闻昭只觉得可爱。
她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加重。
“棠鸢,疼。”
费闻昭吃痛,故作倒抽凉气,嗓音沙哑着却极致性感。
“嗷嗷不好意思,我太气愤了,我轻点。”
她柳眉蹙起,有好看的弧度,费闻昭眯起的眼尾里蓄了太多的欢喜。
棠鸢帮他一圈一圈缠上纱布,系了一个标准的蝴蝶结。
“好啦!”
她收拾小药箱,缠绕的纱布卷滚到了费闻昭手边,她伸手去拿。
下一秒被费闻昭按住。
棠鸢抬眼看过去,他侧躺着对她笑,嘴角上扬地犯规。
“费总。”
“不许得寸进尺。”
“你陪我。”
“知道啦。”
感冒药的作用,费闻昭迷迷糊糊睡着了。棠鸢怎么可能躺在他身边睡着,偷偷回了自己的卧室。
又满是担心,半夜反复起来摸他的额头,给他换上冰凉贴,过会又怕冰凉贴太凉,轻轻取下来,用凉水帮他擦了擦额头。
费闻昭迷糊中抓住她的胳膊,被她侥幸逃走。
她抱着腿坐在飘窗上。
月亮又高悬在窗外,洒在卧室里,洒在费闻昭的睫毛上,棠鸢想到刚刚近在咫尺的人,有些恍惚。
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在她的世界里,确立男女朋友的关系起码要有简单的告白。
可是费闻昭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这样的句子,是必要的仪式感。相信每一个女孩都会想象,有这样一天,有人坚定、直白地选择你,再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爱意。
费闻昭没说。
但,她好像又无法拒绝。
下午的担心,听到新闻的恐惧,她在害怕,害怕见不到他,害怕他有闪失。
纵然她再迟钝,她都能意识这恐惧来自依恋。
习惯了费闻昭出现在她身边,陪她,鼓励她,陪她一起面对难堪,解决难题。
她拒绝了那么多次,他依然会出现在她身边。
告诉她,你的敌人不是我。
这样温柔的善意包裹着她,包裹着这么多年没有被善待过的一个破碎的心。
她还能怎样去拒绝。
她明白自己在融化,在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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