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哇!”林尔加喜出望外,连忙哒哒哒跑过去,扯开椅子在心上人旁边坐下身,心情美滋滋的,肚子都不觉得饿了。
后来每每回想起当初的这一幕幕,林尔加总是觉得邵江屿这个人很矛盾。明明不喜欢他,却总是在这些小事上给他一种并不讨厌他的错觉,给他一点又一点小小的希望。既然决定了最后要决绝地收场,又何必那样。
林尔加回忆着往事,坐在吧台边上,心不在焉地用叉子戳着煎饺。换好衣服的邵江屿见状走了过来,委身坐在吧台另一边,面对着他。
他冲林尔加张张嘴,“喂我一个。”
林尔加旧恨涌上心头,恨不得拿叉子把对面的人叉走,撇撇嘴,“你不是不稀罕吃。”
邵江屿又探身过来凑近了一点,“就一个。”
“……”林尔加耗不过他,叉起一个煎饺,狠狠塞进他的嘴里,“噎死你。”
又过了几天,林尔加新连载的漫画顺利开工,手头的工作和崭新的生活都双双步入正轨,身体状况也稳定下来。他终于腾出了时间,去柏天齐新开张的酒吧,给好兄弟捧捧人场。
前段时间柏天齐隔三差五地就能接到邵江屿的电话,每次打来的目的都是打探一些林尔加的私人信息。
这给柏天齐的感觉怪怪的。就好像邵江屿作为一个alpha,和自家oga并不熟,但却又事无巨细地时刻关照着,生怕把一个不小心自家oga给伺候挂了。
柏天齐不知道邵江屿心里是怎么想的,配合倒是配合,但对这个人还是持中立态度,甚至有点不太看好。毕竟五年前那场喷泉台边上演的绝情大戏,他有幸趴在窗台上目睹了全过程,实在是触目惊心令人心疼。
——心疼他一根筋没头脑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以后还要再撞的好兄弟。
今天林尔加来酒吧捧场,柏天齐考虑到这哥们现在还是个刚被完全标记完不到一个月的柔弱无力的oga,就识趣地调了杯无酒精的气泡水来迎客,却被严正地推拒了。
柏天齐问:“你小子又不戒酒啦?不怕酒后乱性啦?”
“唉。”林尔加摇摇头,“现在乱不乱已经和我喝不喝酒关系不大了。”
“什么?!”柏天齐瞬间怒目圆睁,“邵江屿这个禽兽,他天天那个你?他强抢民o了是不是?装得跟个三好老公似的,我都让他给骗了!”
“啊没有没有没有。”林尔加赶忙摇头,控制住自己正义感爆棚的好兄弟,小声解释道,“不算酒后那一次,结婚到现在,就……两次。第一次是为了安抚我,第二次也是为了安抚我。”
“……”柏天齐无语地调酒,“你学人家鲁迅先生写什么文章,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哎呀不是……我就是觉得,第二次好像没那么有必要。我当时没感觉身体不舒服,不需要安抚,他说是为了预防我不舒服。”林尔加挠挠眉心,“也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我总感觉他那次就是单纯地想、想和我那个。”
柏天齐把新调好的果酒推到他面前,“客观来看,他是个血气方刚的alpha,你又这么好看,他馋你身子也正常。”
林尔加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那主观来看呢?”
柏天齐咬牙切齿,“诡计多端!色胆包天!”
林尔加笑,忽道:“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跟他离婚呢?”
“之前你电话里告诉我说他是你家债主,我才好不容易才消化了你跟他结婚。”柏天齐在他身旁的高脚椅上坐下,“现在你又想离婚?”
“那份协议上没写婚姻期限,想离的话我随时可以回归自由。”林尔加说,“而且我总觉得,为了老林一家子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可你不是喜欢他吗?”
林尔加动作一顿,“但是他不喜欢我啊。”他把杯中的酒灌下一大口,“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高中的时候他不接受我,是因为没尝到甜头。现在做了之后尝到了,充其量是喜欢上了我的脸和身子,凑合着解决生理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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